輕狂知道,馨蘭是父皇疼若至寶的掌上明珠,輕狂不會虧待她的。”龍輕狂淡笑道。
“那自然好。”軒轅無才使了個眼色給扶著白惜染的喜娘,他猜測著喜娘應該給白惜染戴上馨蘭面容的人一皮面具了吧。
“好了,啟程吧!”軒轅無才讓隨侍的侍女將白惜染攙扶上硃紅漆就的華貴馬車,又笑道,“一路上更要辛苦輕狂將馨蘭好好照顧了……”
白惜染坐上馬車,靠著窗簾的縫隙檢視四周,送嫁的行列中並沒有見到白老爹的身影。
看是軒轅無才在提醒她,警告她不要輕舉妄動。
聲勢浩大的迎親隊伍,緩慢地前行著。
路過城牆時,白惜染總覺的今天安靜的詭異,老實說,她在現代,許是小說看多了,她竟然猜測今日有人來搶親。
也如白惜染猜測,慕容硯月確實想弄搶親什麼的戲碼,但是被北皇瀾雪攔住了。
只因他們尊重白惜染的決定,她說不想害百姓們陷入水深火熱之中,她寧願代嫁和親。
風雨樓內三樓的一個精緻奢華的雅間內。
四個絕色美男正席地而坐,桌上擺滿了各色美味佳餚。
就連空氣之中也無端的飄著菜香味,只是他們的俊臉上並沒有喜悅之色,而是一臉惆悵和擔憂。
“北皇兄,為什麼要阻止我?”慕容硯月捏著白玉酒杯的手在顫抖著,恨不得將酒杯捏碎似的。
“不阻止你的話,染兒該生氣了。”北皇瀾雪抱著一個酒罈子仰首一飲說道。
“染兒表妹此去霧國,難不成還有回來的希望?”司馬玉軒看向北皇瀾雪,曾經他們是敵對的,可是現在他們之中沒有一個人真正得到白惜染的心,他們釋懷了,原來不是他們做的不夠好,而是白惜染遠嫁霧國,讓他們失去了機會。
所謂沒有機會,可以創造機會。
他們這幾人正是這麼想的。
曹亦宸將酒杯砸碎,憤恨道,“該死的,早知道,我該直接娶了染兒,而不該搞定親那一套的。”此刻,他是最氣的,想他英俊瀟灑,又是鑽石級的黃金單身漢,為何沒有在下旨之前,染兒就想退婚呢?
莫不是嫌棄他配不上她嗎?
“曹兄,別想了,喝酒,喝酒……”千澤明月從門外走來,他的臉上此刻雖然在笑,其實他更想傷心的流淚。
心愛的女子嫁人了,可是新郎不是他。
“千澤明月,我們出去打一場吧,我這心裡憋的難受!”司馬玉軒痛苦的說道。
“好。”司馬玉軒見千澤明月點點頭,他便將手中的酒罈子一扔,跟著千澤明月去了後山過招。
白惜寒站在雅間門口,自然也瞧見了司馬玉軒和千澤明月出來。
“表哥,你來這兒做什麼?”司馬玉軒因為白惜染那個禍水對著白惜寒沒有好態度。
“我怎麼就不能來這兒了?”白惜寒笑著反問道。
“讓白惜寒進來。”慕容硯月本想不贊成,可是想著白惜寒既然出現在此處,且還能敵的過千澤明月設定的陣法,說明他的武功又高深了不少。
白惜寒朝著慕容硯月輕輕頷首,從他手中接過一個包著紅封紙的酒罈子。
用力的撕掉紅封紙,那張性感的薄唇對著酒罈子口仰脖子喝了起來。
“你為什麼不帶她離開?”慕容硯月最是瞭解白惜寒和白惜染的私情,是以,他一把抓住白惜寒的衣領暴怒的質問道。
“就像,你們有你們的牽掛或者無奈,而她也有她的牽掛和無奈,我自然也不例外。”白惜寒身形頓了一頓,也不躲閃,眸子清澈悲楚的瞅著慕容硯月,淡淡說道。
慕容硯月被白惜寒眼中的悲楚嚇了一跳,曾幾何時,白惜寒會有這麼悲涼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