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染兒恭敬的下跪道。
“自從你嫁給了狂兒,本宮從不安心,你如今有了身孕,怎麼還霸著太子不放,這雨露均霑的道理,難道你還不懂?”趙皇后想想就氣,她暗中設在太子宮的棋子,太子已經很久沒有去臨幸了,這對她來說是不詳之兆,專寵太子妃並不利於狂兒,如果狂兒還一意孤行,她們趙家在狂兒的眼中莫非視如煙塵了嗎?
“啟稟母后,臣媳也曾勸說太子,可是太子不聽勸說,臣媳也沒有辦法,還請母后親自勸說。”靠,她以為她有多喜歡太子留宿在她楓林小築嗎?
“本宮是讓你去勸說,他不是寵愛你嗎?你長的聰明伶俐,莫非這事情你還辦不好?”趙皇后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眼中掠過一抹複雜的神色,若有所思的說道。
“母后,請恕臣媳無能,此事還是母后親自和太子說吧。”段染兒婉拒道,憑什麼要她去勸啊,龍家有沒有子嗣和她段染兒沒有半文錢關係。
“你——你這是違抗本宮的命令!”趙皇后白皙的臉上倏然鐵青,慍怒道。
“母后,母子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如果母后沒有其他事情的話,臣媳告退。”段染兒見她還讓自己下跪在地,這地上溼氣重,若是再這樣跪下去,難保自己這腿會受寒。
“你……你……”啪的一聲打在段染兒的左臉上。
段染兒也不甘示弱,起身揚手一掌重重的打在趙皇后的右臉上。
“你,你反了,反了。竟然敢打本宮,來人吶,快來人吶,將這賤人打入天牢,聽候本宮發落!”趙皇后自然是惱怒不已,且一手捂著發疼的臉頰,眼中是燒紅的怨毒之氣。
於是,趙皇后話音剛落,很快就有宮人上來,想要押著段染兒赴天牢。
“大膽,本宮是太子正妃,你們誰若上來,本宮要她好看。”段染兒勾唇冷笑,本來就不指望當太子妃多久,如果趙皇后一定要這樣,倒是稱了她的心意了。
“你們……你們還愣著做什麼?”趙皇后見宮人們未敢上前,便勃然大怒。
段染兒瞅了瞅這些宮人,心中有數,這些人定然是龍輕狂的人,那她就沒有什麼危險了,也不必使出輕功從昭鳳宮逃走了。這不,她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母后,有句話叫做人在做,天在看,臣媳雖是一介婦孺,卻也知這個理兒的,既然母后沒事吩咐,臣媳這就回去好好養胎,臣媳告退。”
段染兒說完便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出了昭鳳宮。
“賤人!”趙皇后氣得口吐鮮血,急的宮人忙去太醫院請太醫。
……
段染兒在回去的路上越來越氣,她好端端的也沒有惹著人,當上這狗屁太子妃後,一會兒被下毒,一會兒被皇后打,想她在二十一世紀的日子多好啊,偏偏穿越來了這個坑爹的古代,當然這當上太子妃一事都怪龍輕狂。
是以,段染兒全把氣兒撒在了龍輕狂身上,恨死龍輕狂了,都怪他。
一回太子宮就問了秋壁蘭,太子平日裡最喜歡什麼?
秋壁蘭說太子最是喜歡大宛國上貢的汗血寶馬。
“好,把汗血寶馬給本宮放生去!”段染兒眼也不眨的吩咐道。
“嘎?”秋壁蘭以為自己聽錯了。
“壁蘭,快些照做,反正咱太子宮……太子妃說了算!”雪雨丫頭暗中指了指段染兒平坦的腹部勸說道。
“哦,奴婢這就去做。”秋壁蘭只得答應。心道,太子啊太子,不是奴婢要做的,是太子妃的意思。
段染兒本想回去楓林小築喝口茶水,再去教一一說啞語的。
“啟稟太子妃,蛇……蛇……阿蟒……阿蟒……”一個粗使丫頭在看到段染兒一臉不悅的表情後,想說的話更是疙疙瘩瘩了。
“你到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