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有關。
甚至可以說,是與裴銘在查的案子有關。
也就是說,與,雲家有關?
她一時有些弄不明白這其中的關係。
裴銘明顯也想到這個問題,眉頭緊鎖。
若這些人真的是王金銀的人,也就是說,王金銀與柯重進相識。
去滇寧的路上,最後一次遇襲的時候,他就猜到那幫人不會是從京城出去的。
原因很簡單。
那麼多人跟著自己,他們不可能毫無察覺。
另外,若是那幫人從京城出發,太子不會不知道;太子若是知道,就早通知自己。
現在看來,自己當時的猜測並沒錯。
最後那幫偷襲自己的人,確實不是從京城來的,而是身在安臨的王金銀派去的。
縣衙的人來得也快。
聽說御史大人又來了齊陵,馮易堂忙親自帶人趕了過來。
裴銘沒有心思與他打官腔,吩咐他將屍體處理好,便帶著柳依依回了宅子。
不多時,馮易堂帶來的人也把屍體拖走。
待徹底安靜下來的時候,躲在暗處的騷包男子兩人才露出腦袋。
“原來那人就是小丫頭的夫君,看上去有些來頭。”
子謙道。
“沒聽見那個縣令叫他御史大人嗎?”
“御史?難道就是朝廷派出的監察御史?”
他這麼一提醒,子謙也想了起來。
鄧家的案子牽扯出三十多年前雲家的慘案,於是朝廷派了一位監察御史去滇寧調查此事。
他們還以為御史大人還在滇寧呢,沒想到人竟然出現在齊陵。
想起剛才那位御史大人與小丫頭的談話,騷包男露出一臉興奮的表情。
“也就是說,王金銀與當年那件案子也有關?
“爺爺不是想知道雲家當年到底發生什麼事嗎?要不,我二人將王金銀抓起來問問?”
子謙正要勸他不要找麻煩。
忽地只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心道不好。
剛想拉著人趕緊跑路,冷冰冰的聲音冷不丁地從身後傳來。
“還想往哪跑?”
聽見這個聲音,騷包男身子也是一僵。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無奈和認命。
接著,同時扭過頭去。
只見一個身形筆直的男子恰恰站在兩人身後。
只要這人伸手,就能掐住兩人的脖子。
這麼近的距離,兩人居然沒有發現。
騷包男衝來人笑了笑。
“子越,好啊。”
子越臉上無甚表情,態度卻是恭敬。
單膝著地。
“三公子。”
騷包男忙將人拉起來。
“大家從小玩到大的,你這樣作什麼。”
子越雖是站起了身子,話語中卻沒有一絲僭越。
“主子們仁厚,才允許我們自幼與公子一同習武,但子越不敢忘記自己的身份。”
說著,眼神不善地盯著子謙。
後者被他盯得有些緊張,嚥了口唾沫。
“哥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我又不是偷跑出來的,是爹放我出來的。”
“爹放你出來,你就帶三公子來了這裡?!”
語氣甚是嚴厲。
不只子謙,就是騷包男也被嚇了一個哆嗦。
“子越不要怪子謙,是我求伯父放他出來的,也是我硬逼著他帶我來這裡,這事跟他沒關係,你不要怪他。”
子謙連連點頭。
“你看,不是我自己要過來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