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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非是膽小怕事之人,眼見對方來意不善,本就隱藏著的暴戾心性自是一點也無遮掩,冷然一笑:“哈,吾還以為是何方神聖,原來只不過是一名無臉見人的匪類。”

“自信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它能讓你生,也能讓你死。”

要不怎麼說文青是種病呢,有話不好好說,非要拐著彎兒的說些令人聽不懂的話。

索性,章袤君只要確定對方來意不善,且目標是自己就對了,哂然一笑,“那你的死亡宣告,是你的自信,還是我的自信呢?喝~~!!”

作為一名殺手,動手廝殺前與人廢話絕對是一項大忌,作為其中佼佼者的章袤君顯然不會犯下如此錯誤,一聲長喝落下,手中蘭花花枝舞出一道奪命陰影。

然而,天險刀藏就彷彿是知道他招數要打的是哪個部位一樣,對他的招數了若指掌,旋身側避,輕巧的讓過了蘭花花枝,與章袤君之間的距離瞬間拉近數步。

天險刀藏動作輕鬆,口中尚且有餘裕繼續冒出文青的話:“人在面對死亡之前,總會做出很多掙扎,我瞭解這點,所以我陪他掙扎。”

“花影流溯!!”

章袤君謹守心神,防止自己被對方言語影響,章法穩而不亂,花枝帶起更加致命陰影,但見花瓣飛舞,如若雪花般絢麗多彩,美麗之中蘊藏迫人殺機。

“其實花是一種很美的東西,但我總覺得男人帶花,很怪。”天險刀藏繼續言語攻勢,神不動,氣自生,只見光芒驀地一閃,蘭花旋流與花枝應聲破散。

一招失利,章袤君心神不禁動搖,深知眼前之人非同小可,立即摘下別在頭髮上的簪劍,行使精妙劍招。一招一式,盡是置人於死地之狠辣劍招,端的是毒辣異常。

“劍法不差,只不過欠了男人該有的剛勁,就像這樣。”話音落下,天險刀藏以氣凝刀,頓見刀光一瞬,“叮”的一聲脆響,章袤君從無落敗的殺人劍法被迫,簪劍更被其中力道彈飛出去。

“吾就不信你有通天之能!”自己手段盡出,而對方卻一直是遊刃有餘,並且不斷用文青話刺激自己,章袤君終於按捺不住心中怒火,憤然出劍了。

只見其一扣腰間,一柄被其依為暗藏殺招的軟劍,從腰間抽了出來,劍法一展,寒光閃爍,層層劍影,如浪如潮,破開雨滴,兇狠殺至。

“是不是男人跟女人一樣,一旦寬衣解帶,就表示放棄掙扎了呢?!”似是在詢問別人意見,又似是在感慨唏噓,就在話音落下的那一剎那,天險刀藏背後長刀陡然出鞘,於虛空之中劃出一道血色弧線。

說時遲那時快,劍光與刀光交織,章袤君與天險刀藏正面相對,倏爾,劍止,刀頓,兩條人影一觸即分,場中空留激鬥餘韻,雨聲依舊。

“噗!!”

靜止般的場景被一聲輕響打破,卻見章袤君身體一頓,軟劍落入泥中,脖子上顯出一道細細的血痕,繼而,鮮血噴灑,一命歸西。

血液噴灑如雨,與雨滴一同灑落,地面一片頓時觸目驚心的紅,血腥之氣甫一出現,便繼續的淡化。

“我聽過天落天雨,但從來不曾經歷過,這一天,我看到了。”文青十足的走上前去,天險刀藏伸手將章袤君的腦袋抓起,拿在手中。

“雨停了,還能看到陽光,那生命停了呢?”仰天嘆息著,天險刀藏轉頭看向竹林深處,“你的情報非常精準,多謝你了。”

“無需道謝。”一道身影從竹林密處走出,慢慢踱步到章袤君屍體旁邊,“能為宗主之仇盡一份心力,也是我太瘦生之心願!”

沒錯,來人正是來自鉅鋒裡的優秀探子,“酸儒”太瘦生。

“總算,又剷除掉了害死宗主的一位仇人!”

“這蘭漪章袤君實力不差,若非是早前透析其武功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