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立即吩咐跟隨回來的一百多個士兵進行大掃除。夏嫻自己沒動手,一直指揮著眾人做。那些士兵也沒有不敢聽她話的,不是士兵乖巧聽話。實在是夏嫻冷下臉那模樣滲人。
人多力量大,夏嫻負責監工。看著忙忙碌碌亂成一團的院子搖頭:“這要是郡主在,鐵定要說這裡是豬窩了。”溫婉雖然不奢侈,但是非常講究。也是個非常愛乾淨的。身邊的人都被她訓練出來了。
大半天過後,夏嫻勉強滿意。出去採買的人也回來了。夏嫻讓高秦把將軍領會臥房去。睡書房,書房哪裡有臥房的好。
高山則是早拿著列的單子出去採購去了。夏嫻列的單子很長,都是白世年調養身體需要的東西。
不過現在,夏嫻又擬了一個長長的單子吩咐管家去購買。夏嫻很鬱悶,這裡可真是要什麼什麼沒有,真不知道這個大將軍是怎麼混的。
勞累了大半天,白世年一直到到傍晚的時候才回的屋子,看見屋子中間放了一個圓桌,旁邊一張炕,另外靠近窗戶那邊是書桌,桌子上放了一個白色的瓷瓶,瓶子裡竟然還插了一小搓野花。被褥從深色換成了秋香色。
屋子還是那個屋子,屋子的擺設也沒變。變化不多,但是看著就覺得特別的輕鬆。
白世年看到這裡的佈置,特別是屋子裡的花,就想起溫婉的一個習慣,溫婉特別喜歡在屋子裡放花,而且每天都要換新鮮的。當年的他也經常為溫婉去折梅花。溫婉說屋子裡有亮色,代表著無限的生機。
夏影見著白世年直勾勾地望著桌子上的那瓶花,笑著說道:“將軍,郡主喜歡花。大少爺跟小少爺也很喜歡花。”
白世年聽了眼睛一下亮了:“明睿跟明瑾也喜歡花嗎?這我倒沒不大清楚。”不是溫婉沒提過,溫婉的信件裡都有說的。白世年之所以說不大清楚,是希望夏嫻能多說一些關於溫婉跟孩子的事。要不然,他一句我知道。讓人怎麼接話。
夏嫻撲哧一笑“不止呢瑾少爺還學到了郡主,喜歡吃花。手裡只要一有花,就塞到嘴巴里。將軍,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郡主喜歡吃花。”溫婉的這個特點,溫婉身邊的幾個大丫鬟都知道。至於作為丈夫的白世年,知道不知道,夏嫻就不清楚了。
白世年不知道溫婉有這個習慣。因為他們兩個人相處是在冬天,在冬天屋子裡擺放了花,但卻是溫室裡養的花,溫婉不吃。所以白世年沒幸看到溫婉吃花。
看信永遠沒有人說的那麼精細。夏嫻說好一會,聽到說夏影回來了。夏嫻估計夏影是出去跟人接頭去了。如今接頭完了就回來了。夏嫻站了起來:“夏影是一直在郡主跟大少爺與小少爺身邊的。知道的比我多了。我出給將軍做飯。”
夏嫻出去做飯了,夏影就陪著白世年,說著白世年想要知道的。從白世年離開溫婉,溫婉確認懷孕說起。
夏影可不會如溫婉一般報喜不報憂。當然,因為白世年有傷在身,也不會講那些不好的。比如謠言中傷溫婉與那誰誰不清不楚,夏影就不會講。但是溫婉懷孕受苦。夏影就著重講的,要讓白世年知道郡主有多麼的不容易。講著溫婉當初懷孕的時候什麼都吃不下,後來吃了酸菜才好。可也因為如此,郡主擔心兩個孩子將來吃苦受罪,擔心得日夜啼哭。不過夏影卻是沒點皇帝對溫婉的承諾。
白世年愣了一下:“這些我都不知道呢”因為吃酸菜擔心孩子以後吃苦受累。溫婉在信裡沒跟他提起過。都說懷孕的女人特別的敏感脆弱。當時的溫婉,該得多脆弱啊。
夏影笑得很淡然:“郡主對將軍都是報喜不報憂的。哪裡會講這些不好的事呢”郡主懷孕的時候受了那麼多苦,卻沒對白世年說過。就是怕白世年知道擔心。她可不怕白世年擔心,越擔心越好,反正以後白世年也不會親自上戰場。
白世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