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守勳見到梅兒不動了,以為梅兒相通。並不知道梅兒在做劇烈的掙扎。笑著說道:“放心,不會有人進來的。乖,別忍著,我就喜歡聽你叫。乖,叫兩聲給我聽下。”
夫妻這麼多年,哪裡是梅兒的弱點,羅守勳門兒清。梅兒將手的簪子放下,怒罵道:“你瘋了是不是。這裡不是家裡,這是在外面。外面還有人。”
羅守勳才不怕被梅兒罵,飽暖思yin欲,自己媳婦還不是任由自己揉搓捏扁。也就喝酒上身,若往常也絕對不會這麼胡來。
梅兒欲哭無淚,反抗不得。但是心裡又擔心到了極點。一直張望四處,就怕被人看到。好在溫婉治下極嚴。沒出現梅兒擔心的事。等方下心來,梅兒發瘋一般地又咬又抓。羅守勳身上抓了不知道多少道血痕了,也被咬了好幾口。
羅守勳也顧不上身上的疼痛。
等心滿意足以後,見著梅兒滿臉的淚水。當下酒意去了,急了起來:“夫人,夫人……”
梅兒整理好衣服,一言不發地下山了。羅守勳一直道歉,說著不管梅兒怎麼著都成。就是不要不說話。
梅兒一回到住的地方,就關在屋子裡不出來了。
溫婉聽到下面的人回報,哭笑不得。夏瑤臉色立即沉下去了。竟然在桃花林裡幹那種事。知道不知道羞恥。
溫婉笑道:“也沒有下次了。等明年,我就能帶著兒子去看桃花了。不會再邀請人來的。等過些年,白世年回來,我們一家四口去看桃花去。”到哪時候,桃花林就是他們一家四口的天下。一家四口,走在漫山桃紅,百卉飄香的桃花林裡,多恣意。
梅兒過來跟溫婉請辭:“溫婉,我明日就回去了。這一日,恩,……”梅兒儘量讓自己平靜,但臉還是如火燒雲一樣緋紅。
溫婉沒笑話梅兒,只是跟著她說孩子的事。別說梅兒臉皮薄了,就是臉皮厚的也不成。大家閨秀,哪裡受得了這個。溫婉只是與梅兒說著兩個孩子。
梅兒說著說著,突然之間眼淚刷刷地掉。溫婉讓人都出去了:“怎麼了這是?好好的哭什麼?”緣由還得讓梅兒自己說出來。溫婉是決計不提這個事情的。
梅兒眼淚汪汪地:“你就別裝了。你肯定是知道了。我就沒見過這麼荒唐的。他當我是什麼?當我是那種……”梅兒越想越傷心,眼淚刷刷地掉。這是當她是歌姬還是舞女。實在讓她沒臉見人了。
溫婉撲哧笑了起來:“有什麼了不得的事。不就是羅守勳酒後失了理智。你這麼不甘不願,你的虎哥兒青哥兒從哪裡出來的。難道還能從石頭裡蹦躂出來。”
梅兒見著溫婉說的這麼露骨(溫婉暴汗:我已經很委婉了好不好):“可是,可是怎麼能,怎麼能……”怎麼能在外面胡作非為呢梅兒一想就覺得丟人。這傳揚出去,她以後還怎麼見人。怎麼與那些貴婦打交道。
溫婉努努嘴,她一瞧就知道梅兒所擔心什麼:“我知道你心裡的。無非是怕丟了面子,覺得沒臉見人。覺得羅守勳不尊敬你。頭一條,你放心,這件事不會外洩一個字。至於說羅守勳不尊敬你,跟他尊敬不尊敬你有什麼關係。”
梅兒一下被問得說不出話來:“可是,可是……”
溫婉俏皮一笑:“可是什麼?”梅兒的臉,又紅又紫。
溫婉笑眯眯道:“可是什麼,可是你是他妻子。除了在外面,可當時又沒人。又什麼大不了的。”說完,在梅兒耳朵邊上嘀咕著,反正溫婉的意思要得羅守勳得到足夠的教訓,趁機提出多多的要求。此時不提要求,更待何時。
梅兒點頭而去。其實她還想問溫婉,是不是當初也這麼弄過。不過這麼私密的事情,問不出口。不過在回去的路上琢磨過味來。當時白世年陪著溫婉在莊子上的是很,是正月。正月都還下著雪。若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