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幸福的家,丈夫愛重,兒女環繞。可惜,卻被這一對母子生生毀了。
趙王勃然色變,不過很快又壓住了火氣:“就你這毒婦,也配母儀天下。”
趙王妃好象看小丑一般看趙王“我毒婦,呵呵,再沒有比你寵愛的梅側妃更毒了?王府裡為什麼子嗣這麼少,為什麼每年王府裡後院那麼多姬妾的屍體被抬出去?我知道,你一直以為是我下的毒手?不過,反正你也不在乎,那些人在你眼裡都是玩物。真可笑,你認為你值當我這麼做嗎?我這些年來,只是當看戲一般了。看著她為你痴狂,為你跟個瘋子一般。逮誰咬誰逮誰殺誰。呵呵,也是她活該,為什麼會愛上你這等虛情假意的男人。”
趙王臉色發青,一雙眼裡似燃著兩簇幽暗火苗:“臨死還要咬人一口,趙氏,本王就不與你追究了。”到了這個地步,又能如何?難道還能殺妻。如果殺妻,兩天之內,失去了女兒,失去了三個兒子(肚子裡的這個),連嫡妻也去了。要是不讓人聯想到這裡面的貓膩,都難。
溫婉這日無事,又不想下棋,又不想畫畫,也不想寫字。可是閒坐著,又無聊。溫婉眼睛轉了又轉,叫了夏瑤去拿東西。
夏瑤聽了瞪大著眼睛,好象第一天認識溫婉:“郡主,你是不是說錯了?確實是要拿針線活計?”
溫婉點頭,見著她的不信任,惱怒道:“叫你去拿就去拿,哪裡這麼多的廢話。”
溫婉討了繡籮,取了畫布。見著夏瑤一臉不信任的模樣,把人趕出去。自己關緊房門。
夏瑤再進來,見著滿地的線,抿著嘴巴笑:“郡主,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一個人,哪裡能樣樣做狀元。郡主,你說我說得對是不對。”最近郡主越來越正常了,再不跟個老頭子似的,不是品茶,就是下棋,再要就就作畫練字。看著這樣的郡主,讓夏瑤很舒心。
溫婉撇嘴。讓夏巧進來,教她打絡子。針線活計不行,絡子總是還打得不錯的。可惜,打出來的,哪裡有夏巧一分精美別緻。
可惜,溫婉臉皮很厚,拿了絡子就興沖沖跑去跟皇帝炫耀去了。皇帝得了溫婉的絡子,呵呵直笑:“外公明日就讓他們換了帶。”
溫婉雖然臉皮厚,但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表明只要皇帝外公喜歡就成,就不讓大家看笑話了。
回來的路上,夏瑤臉上滿是笑意:“郡主,上次皇上說郡主郡主被宋先生教導得跟隱士一般,很是擔心。想必皇上得了郡主的絡子,再不會說郡主是隱士了。”郡主終於有女兒家的樣子了。
回到院子沒一會,夏影再折回來後,看向溫婉目光有些閃爍。溫婉擺了擺手,讓她有話就說,吞吞吐吐的跟自己打啞謎呢
夏影望了一眼夏瑤,夏瑤笑著端了冷卻的茶出去“郡主,趙王府裡,一個上午,沒了三個王子,其中包括王府裡的嫡子。”
溫婉愕然。有情緒感染症一說,沒聽過死亡也一溜串的來。夏瑤還沒給她訊息,只是這個訊息,溫婉有些拿不準。趙王一天之內,死了三個兒子。這貌似巧合太過了。
賢妃得了這個訊息,一下暈過去了。郭嬤嬤立即給他掐仁中,哭著道“娘娘,你可千萬要保重身體啊。”
賢妃聽這話,拿了玉枕猛力地摔在地上。清脆的聲音後,屋子裡全是玉碎片:“趙氏,好毒辣的手段。”
郭嬤嬤嚇了一大跳:“娘娘,不該啊。四爺是王妃的親身骨肉。不可能,連自己的骨肉也下毒手的。”
賢妃聽完這話,腦海裡一閃,再一次暈過去了。
趙王見有人在外等,出了院子,在院子外問派出去的人。來人回道“王爺,人已經死了。這是我們在他身上搜查到的東西。”
趙王拿了信件,拆開一看。信裡只是問候鍾老太爺的身體,但這本身就是不同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