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是不知在幹什麼的感覺,人也許就因為那種特別的笑容,但馬呢?
他不由放緩坐騎。
書生也許因為聽到蹄聲,早已轉面向龍飛這邊來.,看見龍飛,目光陡然一亮。
龍飛這時侯亦已看清楚那個書生。
好象在那裡見過。
在那裡?這個人是誰?
他正在沉思,那個書生已站起身來,招呼道:“龍飛兄!”
龍飛一怔,催騎奔至書生身旁,其間他已經搜遍枯腸,始終省不起來。
怎麼近來記性這麼壞。
他暗歎了一口氣,勒住了坐騎,道:“閣下是……”
書生道:“公孫白!”
龍飛一言驚醒,道:“原來河北小孟嘗,失敬失敬。”
公孫白抱拳道:“龍兄言重,黃鶴樓一別,不覺也有一年了。”
龍飛道:“也有了。”
公孫白笑道:“當日我們一夥二三十個朋友連袂齊登黃鵲樓遊玩,得會龍兄,聞名已久,俱都早有結識之意,那肯放過機會,當時都紛紛將姓名報上,二三十個姓名,龍兄一時間如何記得那許多。”
龍飛苦笑道:“當時我絕了一個朋友在那兒見面,趕去做一件事情,諸位一到不久,那朋友也到了。心中有所牽掛,何況我的記性不大仔,所以不能夠記下,休怪休怪。”
公孫白道:“那的話,若換是我,到現在,只怕一些印象也都沒有了。”
龍飛道:“大家都好吧。”
公孫白道:“都好,只有一個例外。”說著苦笑一下。
龍飛看在眼內,道:“莫不是公孫兄。”
公孫白無言點頭。
龍飛追問道:“出了什麼事?”
公孫白搖頭,道:“其實也沒有什麼,我應付得來。”
龍飛道:“公孫兄這樣說可是不將我當朋友。”
公孫白盯看龍飛,忽然大笑道:“有龍兄這句話,公孫白死已無憾!”
龍飛皺眉道:“什麼事?”
公孫白卻反問道:“龍兄將要去那兒?”
龍飛道:“前面清水鎮,卻是找一間客棧歇宿而已,並沒有其它事情。”
公孫白仰眼望了一下天色,道:“時已不早,這裡距離清水鎮仍有一段路程,龍兄現應該動身。”
龍飛道:“那麼公孫兄……”
公孫白道:“我必須留在這裡等。”
龍飛道:“等什麼?”
“死!”公孫白仰眼望天。
龍飛又一怔,道:“公孫兄莫不是約了什麼人到來這裡決鬥?”
公孫白道:“不是。”
龍飛正要追問下去,立在公孫白旁邊那匹馬突然一聲悲嘶。
公孫白應聲目光一轉,道:“我這匹坐騎也是神駿非常,相信絕不在龍兄那匹坐騎之下。”
“看得出,”龍飛半玻�鷓劬Γ�潰骸八�蠢床煌住!�
公孫白道:“它也在等,等死!”
話口未完,那匹馬已倒下,一股黑血從口角流出。
龍飛目光及處,動容道:“中毒?”
公孫白道:“毒藥暗器!”
龍飛道:“什麼時候的事情。”
公孫白道:“半個時辰之前,卻是到現在才發作。”
龍飛道:“是什麼毒藥?”
公孫白道:“閻羅針。”
龍飛道:“毒閻羅?”
公孫白道:“他的左右雙判施放的,他本人卻也快要到了。”
龍飛道:“你坐在這裡,就是等候毒閻羅到來要你性命?”
公孫白道:“不等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