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扼住了,就見他們咽喉處鮮血泉水般疾射而出,染紅了身前的機槍和探照燈,然後滑下來滴在了木質地板上。
兩柄三稜軍刺從二人的咽喉處貫入,然後從頸後透出來,又深深扎入了他們身後的圓木柱子上,將二人掛在了柱子上。
走上前去,陳峰拔出兩柄鐸入木柱的三稜軍刺,將血跡在二人的屍體上蹭了蹭,這才重新收回了腰間
陳峰f費了半天勁才將機槍調轉了方向,指向了軍火庫內。
這一切就緒之後,他用探照燈朝外面打了三閃,將訊號傳送到了對面的樹林中。
果然,隨著訊號傳來,那片山崗上冒起一片人影,這些人身上穿著非常雜,有穿皮襖的,有光著膀子的,也有穿是粗布衣,甚至有的穿著撕掉日軍標識的舊關東*軍軍服,雖然服裝不整,但是一個個手中拎著槍,行動之間十分敏捷,看得出都是老手了。
這些人數量大概有一百多人,但似乎並不屬於同一勢力,因為他們自然而然的分成了幾個叢集,彼此之間在合作的同時還彼此戒備著,這實在是有些奇怪了。
“走,下山。”
接到陳峰傳來的訊號,為首的幾個帶頭的低聲喝了聲,一幫人呼啦一下子順著山坡奔向下面來,朝軍火庫這裡跑來。
陳峰事先已經留下了標記,所以這些人只需沿著他走過的路線,就順利的摸過了鬼子的雷區。
等這些人沿著陳峰丟下來的繩梯爬上哨樓後,陳峰已經不見了蹤影,片刻之後相鄰的西側哨樓上探照燈也閃了起來。
就這樣,不到十分鐘時間,陳峰將四個哨樓上的鬼子都幹掉了,途中將圍牆上站崗的日本兵也順手收拾了。
在他身後趕來的那些人分散開來,留下幾個人在哨樓上看守機槍和探照燈,剩下的則分成了十幾隊,悄悄摸下圍牆,朝軍火庫內而去。
在他們之前,陳峰的身影在房屋之間忽隱忽現,直接摸向了吉野的中隊部。所經過的路上幾個鬼子崗哨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呢,就被他撂倒,再也站不起來了。
中隊部門口,兩名鬼子抱槍站立,無聊的耷拉著眼皮,似乎有點要睡著的架勢,渾然沒發現一道黑影幽靈一般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後。
嗤——,兩道鐵青色光芒從後方襲來,三稜軍刺輕鬆自由的扎入鬼子哨兵後脖頸,另一端從其張大的嘴巴中冒了出來。
…………
“八嘎,今天這是怎麼了?”
吉野躺在中隊部的床上,怎麼也睡不著,只得翻身坐起來,抓過衣服披在身上。
自從被安排來看守軍火庫之後,吉野覺得非常鬱悶,他不喜歡這種每天無所事事的感覺,嚮往的時候戰場上的槍炮聲和血肉橫飛的感覺。
軍人,就應該戰死在戰場上,而不是縮在後面當縮頭烏龜,這是吉野始終在執著的信念。
即使名義上,看守軍火庫也不能算是當縮頭烏龜,但是這感覺還是遠遠比不上戰場上酣暢淋漓痛快。
“看來,有時間還得給野田大隊長去電話,央求他把我調回去,換別人來看守吧。”吉野坐在床頭,凝視著對面桌子上一張合影呆呆的出神著。
合影上是三個年齡相仿的年輕人,都穿著帝國陸軍士官學校的軍服:其中身材略高的就是吉野;相貌英俊那個叫矢野一浩,現在是大日本帝國駐北平使館的參贊武官;最矮那個叫木冢,在土肥*原特務機關擔任特高課副課長。
當初在帝國陸軍士官學校,三個人號稱“士官三傑”,都是聞名遐邇的高材生,如今也都有了不錯的前程。
吉野將這份合影總是隨身攜帶著,三個人交情甚篤,經常通電話或是通訊,要不是離的太遠肯定還會經常聚聚的。
走到桌邊,抓起相框來,細心的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