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死十個人都綽綽有餘。
我乖乖的按照指示倒酒,不過因為古太太這個身份被爆出,這些人顧及到古氏,也不敢像剛剛那樣肆無忌憚,雖然羞辱一個身份和地位都和自己平等的人很能讓人產生快感,不過付出的代價也許並不是他們所能支付得起。
所以大多數人只是看熱鬧,卻不敢過多的刁難我。
但是正當我聚精會神的倒著酒時,還是出了狀況。我屁股被人摸了一把,饒是我再淡定,還是把酒水全撒出來了。
“喲!撒出來了”彥少伏在桌子上摸著下巴看著撒出來的酒水,另一隻手在慢慢的從我身後抽離,
我咬著唇瞪他“彥少請自重”
“手滑了一下,不好意思,古——太太”然後他把摸過我的那隻手貼到唇上,眼神齷齪。
旁邊一干看戲的人想笑卻又不敢笑,只能盡力的忍著。
我慢慢的直起腰,將手中的酒水全往這個人渣上潑下去,輕挑著眉“不好意思,彥少,我——手滑”
順著我這個舉動,身邊響起一陣倒吸氣聲。我也不在意,反正他們明擺著不會放過我,我再怎麼卑躬屈膝他們還是能挑到我的骨頭,既然大家都心知肚明,我又何必裝包子
“……太太這是要破罐子破摔”
“彥少說笑了!我這不是給解釋過了麼?手滑,您不會跟嶽小姐一樣的小肚雞腸吧!”
說罷我抽了幾張紙巾,做出遞給他的姿勢,他見狀,冷笑著打算接過。
還沒等他拿住紙巾,我就鬆了手。
他再也崩不住面子,刷的一下站了起來,把桌上的銅錢九瓶都帶滾下桌去,碎成幾大片。
“古太太大概忘了自己的本分了。”
他咬牙切齒的看著我。
“也不盡然,可能是您忘記我的身份了也說不定!”
他一頓,面色更加難看,許久之後,他突然鼓起掌,
“您說您今晚陪酒的事要是爆了出去,會不會成為本市頭條”
我冷然道“那也得看哪家報社有這個膽量,退一萬步說”我走近他兩步,看著酒滴從他凝住的發條上滴落下來。
“比起這個彥氏倒閉的,我這個,最多擠得了報紙那一個小小角落。”一邊說一邊抽出紙張搽了搽沾了酒水的食指。
嶽蓯卿聽完只想跳起來扇眼前的女人兩巴掌,可如今這個人確實身份已經不同,她確實得顧及到她的背景,不能由著自己脾氣行事,更何況,這女人捉摸不定,連彥少這樣難纏的人也沒沾到她半點便宜,而周邊的人也忌憚著她的背景,抱著旁觀的態度,她心底更加沒地了。
可是機不可失,嶽蓯卿不想放棄這個或者說任何一個可以整蠱這個人的機會,想到這裡,嶽蓯卿有些後悔把她身份暴露出來,本來是想讓她在這些人面前難堪,如今倒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成了她在她面前難堪了。
我掃視一遍眾人,大家與我目光相撞,立馬就趕緊散開了,該和女伴調情的調情,該喝酒的喝酒,大家佯裝沒有看見這件事。我在心底冷笑,這些人還真會權衡利弊,剛才還興致昂揚的看著我的笑話,現在卻都成了瞎子聾子,自動遮蔽起我來了!
他們既然有這點自知之明,我也不惺惺作態了,招呼也沒打,踩著高跟鞋打算就此離開,誰知身體被突如其來的力道拽翻,我被人硬扯到了沙發上,
沙發雖然柔軟,但是這樣被丟下去我頭還是被震暈了好一會,還沒完全清醒過來,下巴就被人死死的捏住,疼痛自下頜處清晰的傳達到大腦,我張開眼睛,彥少正半跪在我身上,一隻手鉗住我的下巴,臉上的酒澤甚至沒有乾透,他冷冷看著我,說道“太太,請舔乾淨。”
接著就把頭朝我低下來,簡直鼻尖都要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