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這築基丹極度渴望。
方言心中暗驚,臉上卻未有絲毫異樣,反而神態自若,根本無法看出他內心的驚駭。生意人就是生意人,簡直無孔不入,把主意打在這些外來修士的身上,還別說倒真有幾分可能,尤其是那些大家族或是宗‘門’逃難的弟子,身上攜帶築基丹的可能‘性’極大。
不過方言哪裡敢‘露’出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只要走漏一絲風聲,都會有無窮無盡的麻煩。這何掌櫃要麼是想築基丹想瘋了,要麼就是沒安好心,方言雖然年輕,卻也久歷世事,這種事情立刻就在腦中過了一遍。
此時若是說有哪種東西能讓無數煉氣期修士瘋狂,這築基丹必定是首當其衝,尋常就已經珍貴已極,如今外界這般狀況,能夠輔助修士晉升大境界的築基丹,其珍稀程度可想而知。
“築基丹,還是三枚,如果是要這等寶物才能換到,那這艘靈船就與在下徹底無緣了。不過那人不可以換做其他物品麼,要知道有築基丹在手的話,有誰不會去衝擊築基期,還留在手中作甚。”方言一臉苦笑地說道。
這何生元長嘆一聲道“誰說不是呢,這人是在下的好友,手上的那艘烏木船可是傳家之物,論起來比道友見過的黑鐵船也要貴重的多,無論是行進速度,還是裡面的空間,都要比黑鐵船高一個等級。這位仁兄已經兩次衝擊築基不成,這次是舍了身家‘性’命不要,也要博取這個機會,因為這仙城恐怕也不是太平之地。”
“道友應該聽明白了,其他物品對他來說沒有任何作用,他現在一‘門’心思就是築基,除此以外再無任何想法,如此毅然決然,連在下也對其頗為佩服。既然如此,只當在下沒說,道友切莫往心裡去,在下一時情急胡言‘亂’語,給道友賠個不是。”
說完,這人衝方言躬身一禮,方言連忙閃身避開。
“何掌櫃無需如此,只可惜在下沒有機會換得。不過在下還有一事想要打聽,就是與製作這種靈船的宗‘門’有關,不知何掌櫃可知道百巧‘門’在何處,那些人又去了哪裡?”一事不煩二主,方言索‘性’問起了百巧‘門’的事情,這人看起來在此處開店的時間不短,訊息必定靈通。
“百巧‘門’,在下當然知道。城外那條向西的支流,逆流而上就可以到達,據說有數萬裡之遙,在下從未去過。以前這家宗‘門’在這裡也有商鋪,專‘門’經營這等奇難繁巧之物,城中的各種飛行法器和靈船幾乎都是出自這家商鋪。不過大劫之前他們就走了,商鋪也轉讓給他人,想來以這家宗‘門’的能力,度過此劫還是大有可能,道友難道是想上‘門’求購?”
方言搖了搖頭,說道“非也,聽何掌櫃這樣說,在下可能連他們最低階的靈船都買不起,萬里迢迢趕過去可不是為了買船,而是為了找一個人。在下是為了找人而來買船,誰知想要買船還得先找到人才成,這繞來繞去的,連在下都要‘弄’糊塗了。”
“哈哈,世間事可不就是一樁糊塗事。就如我等做買賣之人,賺取靈石本來是為了購買丹‘藥’增進修為,誰知拿到手上卻又捨不得服下,又賣了出去賺取靈石,到了最後靈石賺取了些許,可丹‘藥’終究沒有一顆下肚,修為也就這麼耽誤了,終究也是一樁糊塗事。”何生元哈哈大笑著說道,隨即自嘲地搖了搖頭。
“咦,何掌櫃今天有什麼好事,怎麼笑得這麼高興?”忽然一聲清脆的聲音傳來,隨即從‘門’外走進一男一‘女’兩名修士。
那名男修一襲白衫,星眉朗目,風度翩翩,看上去與方言年紀相仿,修為也相似,像是與何掌櫃十分相熟,很隨意地走了進來。
身旁那名‘女’修,就是剛才說話的那名‘女’子,看上去二十歲左右年紀,一身碎‘花’白‘色’長裙,朱‘唇’秀目,面似芙蓉,雖非傾國傾城之貌,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