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息怒,臣覺得此戰與櫟陽侯是否回國並無關係,該來的總會來的,秦國早有攻打趙國的想法,自從韓國納地效璽,秦趙兩國之間最後的緩衝也沒了!”
郭開連忙解釋道,一副大王你急也沒用,秦國就是這樣的,要打誰就打誰,老霸道了。
咱們只能受著!
就像一個大肌霸猛男,他要幹你,你能反抗嗎?
反抗只會讓人家更加興奮,欺負你欺負的更加歡快。
“呼~”
趙王偃深吸了幾口氣,吐了兩口血,舒服了許多,沉吟了片刻,緩緩的說道:“傳令,招李牧和邊軍回援!”
“大王,邊軍輕易動不得,一旦動了,燕國必然會出兵趙國,如此一來,背面受敵,此乃用兵大忌,臣以為,只需再派十萬兵馬,邊關可守!”
郭開沉聲的說道,他現在不覺得這一戰有風險,趙國除了邊關的十萬兵馬,邯鄲城也有近二十萬兵馬。
除此之外,北境邊防還有三十萬人。
這麼多兵馬,秦國二十萬就能吃下趙國?
開什麼玩笑!
在郭開看來,只需要再加派十萬兵馬,匯合平陽的十萬精銳,二十萬對二十萬,加上平陽關卡,足以應對秦軍。
甚至藉此,可以讓扈輒統率這二十萬軍馬。
只待擊退秦國,扈輒便可一躍而起,成為趙國新的上將軍,如此一來,他郭開的權勢還有誰能擋?
就算是李牧也無需畏懼。
他卻是絲毫不考慮糧草和時間的問題,也不在意秦國猛不猛,他只知道十萬人,扈輒就算用命填,也能拖住秦軍,只需援軍抵達,那這一戰就算贏了。
不求大敗秦軍,只要擊退秦軍,那便是大勝!
趙王偃目光也是閃了閃,他不得不承認,郭開有一句話說的很多,邊軍確實不能亂動,一旦亂動,後遺症太大。
最關鍵,燕國在一旁虎視眈眈,讓趙王偃有些噁心。
他可以接受被秦國打敗,但接受不了被燕國噁心。
“傳令,讓司馬尚立刻領軍前往邊關支援。”
趙王偃沉聲的說道。
聞言,郭開暗道不好,連忙說道:“大王,司馬尚可是李牧的人。”
潛臺詞,李牧的軍權已經太大了,不能再給人了,再給下去,這趙國是大王的還是他李牧的?
“……那你有什麼好人選嗎?”
趙王偃聞言,也是頓了頓,旋即看著郭開,詢問道。
朝中可用的將領極少,有才能的都被郭開打壓,要麼是和李牧穿一條褲子的。
“臣以為,可以讓大王的兄長春平君領軍!”
郭開沉聲的說道。
春平君曾經可是有大才,比不上韓非之流,但自身也絕對是青年才俊一流的,不然也不會被先王如此看重,可惜事與願違,命不好,硬生生被玩廢了。
雖然廢了,可曾經的名頭卻並未廢了。
趙王偃皺眉思索了片刻,便是點頭應道,春平君已經向他低頭了,不是不可以用,終究是“一家人”。
“可。”
趙王偃點頭應道,讓郭開去傳令。
郭開連忙拱手告辭,邁著小碎步向著宮外跑去,去安排這一場戰事了。
“呼~”
趙王偃深呼吸了幾口氣,似乎心情很差。
王后倡姬在一旁幫趙王偃輕撫胸口,媚眼如絲,極為勾魂,似刮骨刀一般,嬌聲道:“大王身體抱恙,他們還拿這些事情來煩大王,當真見不得大王好,大王,這是妾身給你煮的十全大補湯,可滋補身體。”
那小浪蹄子的模樣,當真應了一句話:只有我心疼哥哥。
“兩國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