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更不自在了,他紅彤彤的臉色卻惹得清秋大驚失色,她顧不上脫掉外面的風衣,幾步到了白紹儀床前,伸手摸摸他的額頭:“你的臉怎麼紅彤彤的,別是發燒了,醫生最擔心的就是你發燒。”白紹儀躲閃著不想清秋摸自己的頭,他尷尬的笑著說:“沒事,我好好地能有什麼事情!是屋子裡面太熱了。”說著白紹儀握著清秋的手腳她坐在自己的床邊上。
秀珠和梅麗看著他們兩個微微一笑:“好了,我和梅麗還是不做電燈泡了,我們還是別在人家面前礙眼了。我們走了嫂子和堂哥安心待著吧。”說著秀珠和梅麗對著清秋擠擠眼睛拉著手走了。清秋想要站起來送送兩個妹妹,卻被白紹儀拉著不能動。她嗔怪的對著白紹儀抱怨著:“你這是做什麼,秀珠和梅麗是好心來看你的,你不能起來親自送她們出去,我也該出去送送,你看外面的天色都黑了,我總不能放心她們這麼回去。”
“你也太小心了,平常看著你不像是個被世俗左右的人,一向是閒雲野鶴,不在乎別人的議論和眼光。可是論起來禮節周全,竟然是最周全的人。秀珠和梅麗來怎麼能是自己一個人過來的,她們自然都是坐著汽車來的。你送也不過是送到門口有什麼用處。若是你不在那段時間我忽然有事怎麼辦。病人最大!還有就是秀珠和梅麗說要陪著我,你想想梅麗是有孩子的,秀珠那個樣子,怎麼能在醫院呆時間長呢,我是勸不走她們,只好叫你來了。秀珠和梅麗都是實心眼的人,可是我們不能拿著人家的好心做應該是不是。”白紹儀靠在清秋的肩膀上,兩個人十指相扣呼吸想聞 ;。
“你一下子說了一篇子話不累麼?我看著你的精神好了不少。”清秋看白紹儀精神好起來心裡高興。她想起來白文信提議全家出國的事情,忍不住微微蹙起眉,把今天晚上玩飯桌上的情形說了:“父親的意思是我們一起出去,當初手術做完了,美國來的大夫說雖然手術成功,可是要是想復原的更好,就要去更好的醫院才能有希望。我自然是希望你能好起來的,只是我擔心路上辛苦你能忍受得住麼?我們一家人一下子去了陌生的地方,還要安頓家裡人還要送你去醫院。不如我陪著你去,叫父親和母親別跟著跑來跑去的好。他們已經是在外面奔波半生了,難道還要跟著我們再受苦麼?”清秋嘴上沒說,其實她心裡有點捨不得冷太太和生於斯長於斯的故鄉。
誰知白紹儀卻是笑著說:“你那裡是擔心累著父母啊,論起來在一個新地方迅速的熟悉環境,我們家裡面可能就是你的適應能力最弱了,父親是做什麼?他在海外漂著大半輩子了,做外交官的,不管去什麼地方都能很快適應環境和身邊的人熟悉起來。元元和小彘你也不用擔心,我出國的時候比他們還小呢。其實越小出去越能適應壞境,我知道你不捨岳母大人,我們也不是不回來了,你實在不放心,我們帶著岳母一起走。她忙了大半輩子了,也該跟著你享福了。我可是一向是她當成親生母親一樣尊敬的。”白紹儀猜出清秋的心結在哪裡的,冷太太一個人拉扯著清秋不容易,他哪能為了自己把人家母女分開呢。
清秋驚訝的看著白紹儀,這幾天他臉上的腫脹慢慢的消褪了,只是依舊是帶著青一塊紫一塊,看慣了白紹儀平常端正英俊的相貌,眼前花花綠綠的臉帶著些滑稽 ;,清秋很想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