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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老太太瞧了瞧沈安溪的臉色,孫媽媽便問道,“六姑娘跪了兩個時辰,膝蓋可還疼?”

本來這話是老太太想問的,可是罰沈安溪的是她,這會兒再關心,不合適。

沈安溪知道老太太不是真心要罰她。只是她打架確實有錯。

“不礙事了,”沈安溪回道,隨即又笑道,“祖母。九妹妹暈了,沒法再罰跪了,她還差兩個時辰呢。”

沈安溪可不樂意沈安姝就此逃過懲罰,她在佛堂的時候,可是紮紮實實的罰跪的。

肯定是秋荷她們回去了。她們便開始偷懶了。

老太太手裡佛珠撥弄,道,“等她身子復原了,讓她把欠的補上。”

沈安溪就心滿意足了,和安容陪著老太太閒聊。

外面,七福趕進來,扭眉問沈安溪道,“六姑娘,二少爺問你,今兒酒坊開張。你還去不去了,酒坊半個時辰就要開張了,再不趕去的話,就要錯過吉時了,就不等你們了。”

沈安溪一拍腦門,驚呼道,“我怎麼把這麼大的事給忘記了?!”

說完,急急忙站了起來,一臉欲哭無淚。

拉著安容給老太太福身道,“祖母。酒坊今兒開張,我和二哥說好,會和四姐姐去看酒坊開張,昨兒打架罰跪。我把這事給忘記了……。”

本來沈安溪記得和安容說的,可是昨兒沈安芙她們都在,她要是說這事,到時候肯定都要跟去,她才不樂意跟她們一起,就打算偷偷跟安容說。後來就打架罰跪,心情糟透了,愣是不記得這事了。

沈安溪扭頭瞪了綠柳一眼,她忘記了,她也忘記了嗎?

綠柳很無辜,她以為沈安溪已經告訴安容了,誰能想到沒說啊?

她還以為沈安溪膝蓋疼,不去了呢。

老太太無奈搖頭,擺擺手,讓夏荷跟著,便讓安容和沈安溪出去了。

沈安溪拉著安容走的有些快,安容幾次看著她的膝蓋,頗無奈,“六妹妹,走這麼快,你膝蓋不疼啊?”

沈安溪搖頭,很急道,“二哥說酒坊開在東安街,他騎馬去,都要兩刻鐘,我們再不走快點,真趕不上開張了。”

門口,馬車已準備妥當。

兩人急急忙上了馬車,直奔東安街。

一路上,沈安溪不止一次的催馬車快點兒,可就是這樣,等到她們趕到的時候,酒坊也幾近開張了。

鞭炮啪啦啪啦響,門口的獅子舞的歡樂。

酒坊門口聚集了很多的人,一個勁的拍手叫好。

沈安溪和安容下馬車後,正要擠到酒坊去,好麼,遇到扒手了。

越是這樣熱鬧,人群擁擠的地方,越是方便小偷行竊。

扯下腰間的玉佩荷包,根本就察覺不到。

但是這個小偷比較的倒黴,剛扯下安容腰間的雙魚佩,就被一雙骨節分明的手給抓緊了。

男子手握的輕鬆,卻疼的小廝額頭直冒冷汗。

除了小廝外,還有一個人冒冷汗,滿臉窘紅,那就是安容。

蕭湛離她這麼近,她覺得呼吸有些困難。

這該死的小偷,竟然偷她東西!

安容恨不得去踹小偷兩腳才好。

沈安溪站在一旁,發覺她腰間的玉佩荷包早被偷了,臉漲的比安容的還紅。

不過她顧不得小偷,她在偷偷看蕭湛。

這人帶著面具,身著玄青色錦袍,頭束著墨玉冠,器宇軒昂,渾身還有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

這氣質打扮,好像是二哥說的蕭表少爺?

小偷疼的連連求饒,將偷竊來的東西雙手奉上。

蕭湛手一拉,小偷就往左邊一踉蹌,四仰八叉的摔地上了,疼的他叫苦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