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把她攙回房裡,三個人齊齊地看著羅扇:眼下只有你一個人能動彈了,自個兒去伺候罷!你不是紅人兒麼!你不是能幹麼!那就一個人把所有的活兒都幹了唄!
羅扇有點兒傻眼:小人難防啊小人難防!美男入浴啊羞煞了女流氓!
作者有話要說:
96、一夕心亂 。。。
白二少爺坐在床上;看著紅透了一張臉的羅扇一桶桶拎來熱水往浴桶裡倒,平日這個活兒都是三個丫頭一起做的;因為一趟趟地拎水灌水很是累人,不知為何今兒只有她一個人做。白二少爺本想開口詢問原因;然而垂了垂眸子之後什麼也沒說,隨手拿過本書倚在床欄上看,等著羅扇將水灌好。
羅扇花了半天的時間才終於將浴桶的水灌滿,而那廂白二少爺手裡的書卻始終停留在翻開時的那一頁;目光倒是一直盯在紙上;看上去頗為專注的樣子。
羅扇磨嘰了一陣才勉強紅著臉小聲開口:“爺,水好了。”
“唔,寬衣罷。”白二少爺神色自如地放下手中的書;站起身來伸開雙臂。羅扇低著頭過去;微微顫著手給白二少爺脫衣服,解開綬帶,脫去外衫,褪了中衣,剝去褲子,轉眼把人脫得只剩下了一條褻褲在身上。
羅扇低著頭站在半裸的白二少爺身前,深深地吸氣呼氣調整了幾個迴圈,以圖讓自己鎮定下來把這件事當成純工作來對待,雖說被困絕谷的時候也不是沒見過這種狀態下的白二少爺,但那不同啊,那時人在死亡邊緣,什麼歪心思都不可能產生,現在卻是酒足飯飽屋暖燈明……古淫說得好啊——飽暖思淫。欲有木有?!
白二少爺腹部的面板被低著頭進行呼吸吐納的羅扇吹得作癢,肌肉忍不住微微一緊,抬腿就邁進了浴桶,羅扇略微驚訝地張了張小嘴兒:那個,爺,您還沒脫內內呢……嘖,好遺憾什麼的……
白二少爺泡在水裡靜默了一陣,方才開口道:“先洗頭罷。”
羅扇應著走至桶邊,小心地解開白二少爺的髮髻,儘量輕柔地用水沾溼後揉搓這頭黑軟的髮絲,而後打上香膏,細細地揉洗,十指輕輕插入髮絲,指肚兒摩梭著頭皮,白二少爺仰靠在桶沿上,合著眸子,感受著這雙柔柔軟軟的小手由頭頂處傳遞過來的暖意。這不是她第一次為他洗頭,在幽谷的時候已經洗過很多次,每次她都會這麼輕柔仔細地替他按摩頭皮,按著按著他就一頭扎進了安逸的夢鄉,完全忘記了自己正身處絕境。
這一回他卻怎麼也睡不過去了,許是因為這雙小手太軟,軟得好像令他如枕雲團,總怕它突然散去,總忍不住想要伸手把這雲絲掬在手裡不使流失。亦或是因為她離得太近,身上似有似無的蘭香竟比用來洗頭髮的香膏還要鮮明,一陣陣地往他的鼻孔裡鑽,讓他渾身作癢卻無法找到癢意的源頭在哪裡,無從撓起,無從止癢,從而心生煩躁,總想要填補什麼,想要釋放什麼,堵得難受,漲得生疼,心境能平……
白二少爺忽地從浴桶裡抬起手,一把握住了羅扇的腕子,羅扇嚇了一跳,心道完了,要被拽進桶裡去了,早知如此今兒該換條可愛些的肚兜的……
“行了,就這樣罷,沖洗。”白二少爺只淡淡說了這麼一句就鬆開了手,依舊閉著眼睛由她伺候。
咳,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