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太過重要的小丫頭而保全白氏家族的表面和諧與穩定。
見羅扇低頭不語,白二少爺偏頭望向白大少爺:“大哥,我要同小扇兒單獨說幾句話,請大哥暫先移步耳室可好?”
白大少爺噘著嘴不大高興地起身下榻:“悄悄話,鬼打架!你們說話憑啥不讓我聽?小曇,一會兒你也得和我說悄悄話!說一晚上!你答不答應?不答應我就不走!”
“好。”白二少爺點頭應了。
“只給你們一刻的時間!我馬上就出來!”白大少爺翻著白眼磨磨蹭蹭地進了耳房。
見白大少爺將耳室門關上後,白二少爺這才望向羅扇:“過來。”
羅扇向前走了幾步,臉上有些發燙,在距白二少爺三四步遠的地方就立住了,白二少爺便又說了一聲:“過來。”羅扇估摸著自己要是再不站到他跟前兒去他就得復讀機似的一直重複這兩個字,只好一步一蹭地慢慢蹭到了白二少爺的面前,雙腿幾乎挨著了他的膝蓋。
白二少爺看了她一陣,道:“你不必顧慮,就算他是我的親叔叔,也已幾次三番地對我和大哥痛下殺手了,我雖不會像他那般罔顧親情做出骨肉相殘之事,卻也一樣不會犧牲自己的左膀右臂去遷就他。我……不會讓他傷你分毫,你只管說罷。”
羅扇也就不再猶豫,把今日在船上偷聽到的白二老爺和黎清清的話一字不落地複述了一番,又把白二老爺險些掐死她的事以及黎清清放血下藥哄白大少爺吃的事說了一遍,說完便抬眼望向面前的白二少爺,卻見他黑沉沉的眸子正盯在她的頸子上,忽地伸出手,指尖撫上她頸間的肌膚,輕輕揉了揉,低聲道:“可有不適?”
羅扇騰地紅了臉,低下頭不敢看他,囁嚅著道:“不……不妨事了……就是有點兒癢……”
白二少爺似是沒聽進去她說的是什麼,指尖只管停留在那細滑柔嫩的小脖頸上感受著那肌膚上的小小暖意,羅扇實在被他弄得癢了,忍不住縮了縮脖兒,卻不小心將他的手指夾在了領窩兒裡,然後這手指就勾在那兒不動了。
羅扇不知怎麼就想起了張傑克給李露絲畫肖像的情形,想起了那枚印在玻璃上充滿著旖旎曖昧的汗溼的手印兒,於是自己的手心裡也出了汗,腿一抖一抖地開始發軟,臉越來越燙,脖子也越來越癢,最後實在撐不住了,兩爪一伸把白二少爺的手扒了下來,恭恭敬敬地捧著,然後慢慢地替他放到膝蓋上搭好,這才飛快地收回手立正站好。
“二老爺那邊的事你不必擔心了,”白二少爺完全沒有剛非禮了人家小姑娘的不自在,語氣隨意又自然,“我會想法子把你安排得安全無虞,從今後莫要輕易離開後院兒,若要出去先回過我,這上房……以後你可以隨時過來。”
最後這句話似乎別有含義,羅某人一張臉蛋子紅成了大蘋果,羞澀地“嗯”了一聲,卻聽白二少爺又補了一句:“別想太多,你這年紀尚不適合暖床,乾巴巴的比個枕頭也強不了多少。”
——我了個去!你個混蛋白小二啊!這個時候還不改你那毒舌本質啊!老孃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哪裡像枕頭了!哪裡是平行四邊形了!嚶嚶嚶你個混蛋……
白二少爺用腳尖輕輕碰了碰正沉浸在無限幽怨裡的羅扇穿著杏兒粉繡花鞋的小腳兒,羅扇抬起眼來看他,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