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飛霜聞言心頭一動,趕緊以內息激發了頸側的隱身符。隨即傳音道:'怎麼我還是看不見你?'
'廢話,你以為你用了隱身符就能看得見其餘用隱身符的人了麼?那隱身還有什麼用?'
'那咱倆現在怎辦?'
'當然是出去了……記住,別讓人碰到你,也別碰到其它東西,你我分頭開溜,在三條街外的匯龍酒家會面!'
'行,我聽你的。'
另一邊,守在淺語樓大門對街閣樓上的王家錦衣侍衛左等不見葉斬和慕容飛霜的影兒、右等也不見兩人出來。
“莫不是那倆兔崽子從後門溜了?”
“應該不會……”
“傳音過去問一下!”親自坐鎮的王奕韜黑著臉道。
自有下人照辦,很快有訊息傳回。
“稟少爺,後門那邊也不見雲爺和他那個女管家的蹤跡!”
“怎麼可能?”王奕韜顯然不願接受這樣的事實,“莫非這對連生犛都不如的主僕還窩在淺語樓裡?”
在場之人無一敢回應王奕韜的這個問題。
“報~~!”
“講。”
“稟少爺,淺語樓的最新訊息,外號雲爺的傢伙已經留宿在勾欄院了……”
“什麼!?啪!”王奕韜氣得隨手捏碎了茶杯,“我他媽……琴凰呢?”
“有人看見她也進了勾欄院。”
王奕韜聞言睚眥欲裂:“集合人馬……”
“少爺,不可!”頓時有個師爺模樣的人勸道,“淺語樓乃掛靠在天華殿(詳見零零七)名下的產業,若帶人強闖,恐怕連老爺也保不了你呀!”
“少他媽跟我提我爹,老子今天……”王奕韜正欲不管不顧、強行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時,樓外街道上乍然傳來“咵咵咵咵咵咵咵”的密集聲響。
“怎麼回事?!”
“是鎧甲聲!”
“哇靠,內巡衛出動了!”
所謂內巡衛,就是銀月城內廓巡邏軍。
“這是要……戒嚴宵禁麼?”
只見街道上兩隊人犄盡皆身著黑色的月麟甲,帶著濃重的肅殺之氣,正有條不紊地接管街上的巡務,除了鎧甲擦碰聲、犄打響鼻聲外,幾百軍士同時行動,竟無一絲雜音,恰是這種沉寂的氛圍予人感到窒息驚恐之感,行人無不退避,彷如碰上了瘟疫!
王奕韜自然也看見了窗外的情形,似被一盆涼水兜頭澆下,再不敢鬧騰。因為他知道,一旦宵禁戒嚴,管你是王家還是師家,任何敢於鬧事的人都會被格殺當場,沒有任何條件可講!
要知道,似內巡衛這樣成建制的軍隊,必由窺虛一級的將軍統率,所以其他的窺虛高手遇上這樣的陣仗也只能是退避三舍,除非洞玄境的大高手才敢於造次。
匯龍酒家門口的街面上此刻也是一樣,多出了一整隊內巡衛遊弋戒嚴,而顯出身形的慕容飛霜正在酒家門口來回踱步。心頭一直在碎碎罵著:臭葉子、死葉子。你要是敢不出現你就死定了!
半柱香時間一晃而過。慕容飛霜的咒罵變成了擔心:臭葉子,你不會出事了吧?該不會被這些巡邏的軍士給抓了去吧?
好死不死的,有倆醉漢剛跨下酒家門口的臺階就被內巡衛給堵住了:“你、還有你,都滾回酒家裡邊去,別在街面上逗留!”
醉漢甲一聽,頓時不樂意了:“什麼叫逗、逗留?老子這、這不正走呢嘛,沒、沒逗留……”
話音未落,為首的內巡衛已然長槍前捅。直接給醉漢甲來了個透心涼。
醉漢乙見狀,渾身一激靈,瞬間清醒過來,連滾帶爬就想竄回酒家內,沒曾想內巡衛絲毫沒給他這個機會,只聽“嗖”的一聲,遠處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