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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什麼叫幹起事來軟綿綿的?這話不是明擺著說侯島幹那事根本就沒舉起麼?這不是明擺著說侯島幹那事時沒精神,沒興趣麼?既然他那一刻時幹那事沒精神沒興趣,他怎麼可能要挾她們倆一起去開房呢?有神經病的也不會那樣做吧?

“究竟怎麼回事?我怎在這裡?”見竇欣儀也醒了,侯島覺得更應該搞清楚是怎麼回事,不能因為女人赤裸地出現在你床上,你耍了流氓也是耍了流氓,沒耍流氓也是耍了流氓啊!

男人啊,怎麼就這樣倒黴呢?怎麼一提到強Jian,就讓人想到男人強行與女人發生性關係呢?怎麼女人與男人一上床,男人都要負責任呢?漢字裡“奸”不是很明顯嗎?既可理解成“乾女”,即男人強行將女人幹了,但也可以理解成“女幹”,即女人強行將男人幹了啊?這社會科技發達,女人強Jian男人比男人強Jian女人更容易,因為女人對男人有防範被強Jian的心理,而男人卻沒有。侯島的酒量雖不算大,但喝酒後也不至於像死人一樣完全不省人事,侯島雖在對付女人方面有一套,但也不至於在不省人事的情況下仍然能要挾兩個高智商的女大學生去開房啊!

劉佳佳和竇欣儀相互看了看,立即笑了起來,並不回答侯島的問題。這樣的問題,堂堂一個男人對著兩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問出來,不很可笑嗎?

侯島見她們倆不僅不覺得羞恥,反而笑得開心,想起此前劉佳佳在他面前種種大膽的舉動,他馬上意識到他中了劉佳佳的圈套,劉佳佳想上他的床是蓄謀已久的。沒想到他愛上師孃的床,而他的學生劉佳佳卻愛上了師傅的床啊!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墮落的老師教不出高尚的徒弟啊!

侯島想到那樣,越來越覺得羞憤,沒想到自己時時刻刻在費盡心機玩女人,卻莫名其妙地被女人玩了,,而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是他曾經的學生。老師設計玩學生的,不乏其人,學生設計玩老師的,鮮有所聞。侯島便惱起臉問劉佳佳:“告訴我,這都是你蓄謀已久設計的?”

“是的!怎麼?”劉佳佳很不在乎,立即玩世不恭地笑著說。

“怎麼?你這是敗壞我的名聲啊!你說你要想找男人,到哪裡找不到,偏偏要找我,而且是採取那種下三賴的手段來找我……”侯島氣得牙齒咬得喃喃響,狠狠地時劉佳佳說。

“別這樣啊!我與你誰跟誰啊?為了追求各自的感官享受,你上你師孃的床,我上我師傅的床,咱們是同路人吧?別說什麼名聲不名聲的?都脫褲子坦誠相見了,還不都是一個吊樣?這社會,不追求享受,誰不盡量滿足自己的慾望?我追求我所追求的,我滿足我所渴望的,這有錯嗎?……”劉佳佳見侯島那種態度說話,立即將她想到的所有理由,都一股腦地講出來,但所有理由的要證明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她做那事沒錯,你因為愛能上你是孃的床,她也可以因為愛上她師傅的床,男女是平等的,男人能做的事,女人也可以做。

“夠了!我不願意與你說這些了!”侯島見劉佳佳什麼倫理道德也不講,什麼手段也在乎,一味兒強調她的需要,一味兒強調她滿足慾望無罪,還附帶將侯島與師孃上床的事扯出來了,就覺得沒必要與她繼續爭論下去,因為掉到了灰堆裡的煤球越洗只有越黑的。

“本來就是!”劉佳佳仍然不服氣,憋了憋嘴說。

“別這樣了!劉佳佳,半夜吵嘴,多不好啊!”竇欣儀見劉佳佳和侯島吵嘴起來,立即批評劉佳佳說,“事情發生了就發生了,要想辦法面對,別吵吵鬧鬧爭個不休。爭是掙不出來解決辦法的……”

“什麼爭啊?回答我的問題,我怎麼會在這裡?”侯島見竇欣儀說話明著在批評劉佳佳,實際意思卻是在幫她,就帶著幾分氣憤地糾正說。

“侯老師,你也消消氣,別再糾纏誰是誰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