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言上的情感上的東東。就像長牙和換頭髮,這一次差不多也就是全身算是長全了,所以本體才算復甦。
看來,還真是像紫霞說的那樣,沒有客觀刺激,就沒有主觀活動。也就是說,如果他不東跑西顛地按照感覺去做,那個遙遠的存在什麼也不會給他的。說難聽一點,他得到處自討苦吃,人家才會一點點施捨與你。
不過,別的都增加了點數,那後面的什麼第一宇宙元素,空間以及技能,為何紋絲不動呢?
什麼攻擊、防守解鎖,那他的武器呢?
就像現在,面對幾個逃跑的美國佬,難道要他用小**的一泡尿把他們攔下來,或者用奶聲奶氣的哭號去打動他們留下嗎?
一凝神,劉曉健突然摸著鼻子笑了。
原來一切不過眨眼之間。
三個美國佬正驚恐地瞪著自己,模樣簡直可愛極了。好吧,就當哥像一陣風追上來,呼地一下就跑到了他們前頭。或者哥就是一隻土撥鼠,突然從土裡鑽出來,搔首弄姿地玩弄你們,有意見嗎?
哦也,手裡還有槍呀。不行不行,這個可不好玩,哥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刀槍不入。不想冒險的話,就都繳槍不殺吧。
咔噠,咔噠,我靠,還真開槍呀,不過,怎麼沒子彈射出來呢?呵呵,當自己在**嗎?
不好玩了吧,他們應該也知道朝河蘭吧,瞧他們這熊樣,一個個抓住褲襠,哥又沒踢你們的寶貝蛋子,幹嗎都蹲在地上裝可憐呀。
好了,都起來吧,乖乖的跟哥回去,哥給你們發糖吃。
看著劉曉健旁若無人地走回院子,後面三個美國人像跟屁蟲似的魚貫而入,所有的人都當場石化了。唯有微蘭張開雙臂,彷彿迎來了一次期待已久的**一般尖叫著撲進了劉曉健的懷抱。
“爸爸,媽媽,我說的沒錯吧。”
微蘭得意的聲音還未落地,她的父親卻將臉一寒,掉頭向遠處的地堡走去:“這裡不安全,都到地堡裡說話吧。”
一進地堡,微蘭父親頓時輕鬆下來,一面吩咐人關上大門,一面指著頭頂說道:“這是最上一層,下面還有三層,最深已到地下三百米。不過這裡也足夠了,我們說什麼都不用在擔心被竊聽或者被無意間偵聽到。”
劉曉健忽然不安地看看四周,目光落在一個秘書身上。
“怎麼了,”微蘭敏銳地問道。
“哦,沒什麼,只是感到一陣很奇怪而已。”劉曉健說著,又盯著秘書看了一眼,方才甩甩頭。
“好了,你們押著這幾個白眼狼先下去吧。”
微蘭父親將一干人都趕走後,正襟危坐地盯著微蘭道:“說吧,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對,你要老實交代,你為何要胡說八道。”劉曉健氣哼哼地幫腔道。
“說什麼,我也很奇怪呀。”微蘭突然努起小嘴,不情不願地扭捏道:“有個聲音突然就在我腦子裡冒出來,又不受我控制,說完了我才嚇一跳,原來健就是那個幸運兒。”
果然是有什麼東西搗鬼。劉曉健哼哼著,突然坐立不安起來。
從始至終他都沒對任何人說過自己超人真相,即使是微蘭和張軍這兩個最親近的人,心中也從未生成過什麼要向他們交底的迫切願望。這說明什麼,一切都還不到時候。可現在這層紙突然被捅破了,他豈不是從此就要裝神弄鬼下去了。
可是,哥面對這花花世界,燈紅酒綠,哥還沒玩夠呀。
做一個神棍,會不會很寂寞,是不是一定要清心寡慾呢?
“這麼說,你真的就是那個全世界都在尋找的幸運兒了?”微蘭父親的話,突然打斷了劉曉健的神思。
“不是。”
說不清為什麼,就在劉曉健點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