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
雲澈還未說完,凌子悅便開口道:“太子殿下,那是羽年對您情誼深刻愛屋及烏,才會覺得您喜歡吃的點心才是最好吃的。”
雲羽年別過臉去,眉眼之間有幾分無奈。
“阿璃!我們去玩吧!”
“玩什麼?”雲澈壞笑著欺向她,“騎馬你會嗎?”
雲羽年搖了搖頭。
“射箭你會嗎?”
雲羽年還是搖頭。
雲澈更得意了,“那蹴鞠你就更不會了!”
“我會投壺!”雲羽年知道小女子的遊戲必無法引起雲澈的興趣,只得趕緊說一個男子的遊戲。
“投壺?上次你投壺時每投必不中,輸了還哭鼻子,連累子悅陪在你身邊給你擦鼻涕擦了一下午!我才不跟你玩投壺呢!”
“那玩什麼?”雲羽年拽住雲澈的衣袖,滿眼懇求。
“那就玩捉迷藏吧。你來藏,我來找你!若是晚膳十分我還沒有找到你,你就贏了!”
“那如果我贏了呢?”
“如果你贏了……那你想怎樣?”
雲羽年的目光瞥過凌子悅又回到雲澈:“如果我贏了,便要你將那柄鑲玉的彎弓送給我!”
“行!”雲澈答應的爽快。
他知道雲羽年想要的是自己和凌子悅各有一把一模一樣的彎弓。但是雲羽年只說鑲玉的彎弓,這樣的話雲澈隨便給她哪一把都行。
“一言為定!”
“駟馬難追!”
待到雲羽年藏起之後,雲澈拽起凌子悅便跑走了。
“阿璃!阿璃!”
“我們快跑,不然被她發現了這一整天都不得安生!”雲澈緊緊扣住凌子悅的手腕,不理會一眾跟在身後的宮女太監們。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他們越是叫喊,雲澈就越是煩悶,他一把將凌子悅拉到一處假山後蹲下,一手攬住凌子悅的肩膀,另一手捂住她的嘴巴。凌子悅只覺得雲澈抱的極為用力,幾乎要將自己的骨頭都捏碎。
好不容易那群宮人們跑遠了,雲澈才拉著凌子悅站出來。
“真煩,我的生辰難道不能隨我的心意嗎?”
他此時只想去個清靜的地方,一個沒有皇親貴胄拜賀,一個沒有宮人忙碌奔走,沒有寧陽郡主權勢所及的地方。
“阿璃……你這樣做,雲羽年會傷心的!”凌子悅有些擔心道。
雲澈嘆了口氣,手指沿著凌子悅的眉梢劃過,將她奔跑時耳際的碎髮向後掠去,“子悅,我不可能讓這世上所有人都得償所願,也沒有精力討好所有人讓他們都快樂。”
凌子悅低下頭去。
“今日太后問我對以文御武有何見解,我才想到那日同榻笑談時你說我就像個孩子,不喜歡的東西就連它的優點也一併否決。”雲澈與凌子悅靠著假山,一抬頭望見的便是無垠天空,飛鳥掠過不留痕跡。
“怎麼突然想到這個了?”凌子悅笑著問。
“子悅,你是特別的。”
“怎麼特別了?因為我明明是個……”
凌子悅還未說完,雲澈便點住了她的嘴唇。
“因為你讓我心中有個界定,什麼是對,什麼是錯。你讓我不去過分執著自己的想法,用更加冷靜的目光看待一切。”
凌子悅愣在哪裡,雲澈卻緩緩起身伸了個懶腰,蓄勢待發,隨時衝入天際。
“走吧!子悅!”雲澈將凌子悅拉起。
“去哪裡?”
“不知道!去一個人少一些安靜一些的地方!”
雲澈帶著凌子悅去向帝宮北面。北宮本也是後宮嬪妃住所,然作為帝王承延帝頗為自愛,所納妃嬪並不多,而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