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如今水患已得以控制,朝廷的賑災銀兩亦用於鞏固堤壩疏通河道以及百姓生計,臣已將這兩月以來的所見所聞所想論於奏疏,請陛下過目。”
凌子悅的奏疏足足有五捆書簡,雲澈高聲道:“凌大夫辛苦了!”
“此乃微臣分內之事,為陛下分憂,微臣不覺辛苦。”
凌子悅抬起頭來的那一刻,雲澈頓在了原處。
不僅僅是因為凌子悅完全消受下去的臉頰甚至於深陷的眼窩,更是因為她竟然蓄鬚了。
雲澈知道她是女子,她唇上的兩撇鬍須只怕是從什麼地方剪下來的毛髮貼上,令她多了幾分舟車勞頓的辛苦憔悴,更多的是成熟的文人氣質。
凌子悅不動聲色,但被雲澈這麼盯著,終究是掛不住了,抿了抿嘴唇,那一刻雲澈差點被自己嗆住,只能以咳嗽來掩飾。
65馬鬃
她的奏疏字數繁多;雲澈是不可能當朝閱覽的;奏疏只能被移入宣室;待退朝之後雲澈自會細閱。
退朝之後,洛照江特意來到凌子悅身邊道:“世侄這一去兩月有餘,我也甚是想念啊!”
“謝太尉關心;凌子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