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萬年左右的時候爆發了戰爭。
這場戰爭持續了大約一百多年,最後以智力開發為主演化的新“博比”星人獲得了勝利,並最終把所有肢體增強型的“博比”星人消滅乾淨。不過在那之後,隨著時間的延續,“博比”星人的壽命卻變得越來越短。從大災難前的平均500多歲慢慢地下降到400、300……
雖然那個時候“博比”星人已經加入了“星際聯盟”,但那個時候星際聯盟的政策是放任不管,畢竟齊瓦還沒有出生,更不要說提出什麼加強交流的口號了。而到了鍾琪娜麗亞父親的時候,“博比”星人的平均壽命已經下降到了危險的280歲左右。
這個時候鍾琪娜麗亞偉大的父親開始了星際遠航,為的就是尋找可以解決“博比”星人困局的方法。那次遠航消耗掉了大約100年的時間,直到他們來到了地球。
在地球上,鍾琪娜麗亞的父親基納麗亞在和地球人交流的過程中瞭解了易經和五行演化等概念,這種不同於“博比”星人思維方式的全新的思想讓基納麗亞茅舍頓開,從而以此為基礎開創了“博比”星科學研究的一個新的方向——生物轉變學。
在這種新思想的啟示下,再結合“博比”星人發達的生命科學研究,基納麗亞創造性地讓“博比”星人根據自身基因不穩定發展出了新的生命延續辦法。也就是讓本來能夠致命的基因不穩定性在其不穩定期到來的時候不但不使用藥物或者各種辦法抑制它,反而加大其擴充套件發展的能力,讓“博比”星人的身體迅速地轉變為以另外一種基因為主體的身體結構。
當然,腦細胞在這個時候需要透過特殊的方法保護,如果腦細胞也發生這樣的突變的話,那麼其後果就很難預測,可能產生很可怕的新物種,而這是“博比”星人無法接受的。
說白了,如果以地球人類為例來說明的話,“博比”星人的這種生物轉變學實際上就相當於當發現人類在飽受基因突變帶來的癌症之苦的時候,不是採用的圍追堵截的方式來消滅癌細胞,而是反其道而行之,透過釋放癌細胞的繁殖能力來替換正常細胞。
當然,這種釋放是在某些限制條件下發生的。實際上,由於癌細胞的發生具有這比正常細胞更加穩定的基因表達能力和分裂能力,其在人類年齡到了歲數的情況下可以用來替換人體細胞來支援人體發育和生長。不過要注意的是,這種發育還是在某些限制下進行的,這些限制就是癌細胞的這種發育必須以不破壞神經中樞為前提。
在這種思想的指導下,“博比”星人在幾百年的時間內發現效果非常良好,至少在經過這種生物轉變控制後,鍾琪娜麗亞的父親基納麗亞的壽命已經達到了1000歲還沒有表現出任何不良後果。而當時的一些老“博比”星人更是有人活到了1200多歲還沒有發現不良表現。
也正是因為有了這樣的生物演變基礎,所以從小就受這種思想薰陶的鐘琪娜麗亞並不像趙一飛等人那樣為地球人類的未來擔憂。在她看來,這種突變是正常的,當初“博比”星人如果不發生類似的突變的話,可能現在“博比”星人還沒有這麼先進、發達的科技呢。
而趙一飛的思考顯然不同,作為一名當時代的經歷者,而非事後的繼承者,他的心理感受顯然更傾向於不發生這種危險的不明前景的演化。畢竟對於人類來說,即使不發生這種演化的話,人類也可以步入到太空之中,人類的科技也可以發展,這就說明人類不一定必須發生這種不明未來的演化,如果演化的結果是有害的,那麼地球人類豈不是就這樣毀掉了。
之所以趙一飛會這樣想,還有一個基本的觀點在支撐著他,那就是在地球人類歷史上常常發生落後戰勝先進,野蠻戰勝文明的事例。不論是中國古代史、阿拉伯史還是歐洲的歷史,這樣的事件真是太多了。野蠻而落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