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父子就再也沒有擔心過洗被日了。這東西實在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不說已經造出了拉鍊,就算沒有,用釦子代替也是一樣的。
想到這裡,白小天忽然說道:“被套和枕套最好用上拉鍊,這樣以後就很容易把拉鍊推出去了。”
“本小姐這麼聰明,這還要你說。”範蔚蔚更加得意了。
兩人正說笑間,忽然虛掩著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兩人抬頭一看,原來是高琳。只見她低著頭一聲不吭的走到白小天身邊,然後默默地坐了下來。
“怎麼了?”白小天高舉右手:“我向毛主席保證,我和範蔚蔚小姐絕對是純潔的不能再純潔的**同志關係。”
範蔚蔚迅速把他的右手拍開:“去就你,比猶太還猶太的資本家,還敢稱**同志。”
“好了,別鬧了。”高琳抬起頭來,眉毛緊鎖。
範蔚蔚明顯有些慌:“琳,你不會真的以為我和他吧?怎麼可能呢?如果真有那一天,除非是到了世界末日而且全世界就剩下他一個男人了,還差不多。”
“切,你肯我還不肯呢?”
高琳猛地站起,把兩人分開:“拜託,拜託,求求你們,別鬧了。”說完然後轉向白小天,一臉嚴肅:“剛才有人來找你?”
“又是那個老傢伙派人來了?”白小天自言自語:“不會這麼快就找到石油了吧?這也太神了一點吧?”
“不是侯爵,是個中國人。”
“中國人?”白小天本來還想開句玩笑說:現在的人怎麼這麼精,這想進廠都知道走夫人路線了。可是看到高琳那麼嚴肅的樣子,就知道應該不可能是想進廠這麼簡單,於是生生的把笑話嚥了回去。
“他說他是曾紀澤。”高琳說完飛快地看了他一眼。
“誰?”白小天大吃一驚:“曾紀澤?”雖然他才來這個時代不過數月時間,雖然他不想直接投入反帝反封建建、立新中國的偉大事業中去,但是作為一個曾經的憤青對於時事,他還是很關注的。至少來了倫敦之後,他就訂了三分報。對於正在進行中的中法戰爭他現在雖然無能為力,雖然後果他已經知道,而且現在看起來歷史應該不會有什麼變化,但是還是忍不住去關心戰事的進展。
自去年年底法軍在山西之戰取得勝利之後,戰事暫時進入停頓,中法雙方進行了交涉,可惜沒有談攏。於是,在今年二月法國任命米樂繼孤拔為法軍統帥,兵力增至一萬六千人,圖謀侵犯北寧,籌劃給中國軍隊更大的打擊,從而迫使清統治者完全屈服。時清政府在北寧一帶駐軍約四十營,但由於將帥昏庸、怯懦,互不協調,軍紀廢弛,兵無鬥志。3月12日,法軍來攻,北寧失守;19日,太原失陷;4月12日,法軍進駐興化。法國利用軍事勝利的形勢,對越南和中國都展開了進一步的政治脅迫。雙方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會談。雖然內容沒有披露,但是可想而知,在一敗再敗的情況下,法國人的條件必然是更加的苛刻。
而作為關心中法戰爭的白小天,自然對於曾紀澤這個名字不陌生。雖然來這個時代之前,對於此人的印象只限於似乎聽過的程度。但是現在倫敦報紙上可是對於這位曾國藩的長子、清朝的出使英國、法國、俄國大臣隔三岔五的就會提及。而這位外交官也和白小天印象中的清朝駐外公使們不同,也許是因為他的背景,也許是因為他本人的性格,總之他是外交官中難得的主戰派。他在巴黎就法國侵略越南問題與法政府談判時,就建議清廷積極備戰,堅決抵抗。由於在中法交涉問題上態度強硬,抗辯不稍屈。而現在由於接連戰敗,從清朝政府的態度來看來主和派已經佔據了上風。也就在幾天前,報紙上登出清政府已經免去了他的出使法國大臣一職。和談的事情交給了白鴻範。
老實說雖然歷史書對於主戰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