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白虎家族的定親彩禮,對那柏廉慈眉善目的笑道:
“好孩兒!定親彩禮我塗山家收下了,這人魚珍珠可是無比罕有的寶貝,是菊兒有福氣才能遇到它,快給菊兒帶上,帶上……”
傻貓柏廉臉一紅,小心把珍珠手串戴在塗山菊手腕上。那小妮子別提多高興了,嬌羞的看了自個的傻情郎一眼,情意綿綿。
老太爺塗山子虛又白了楊騏一眼,那小賊盯著人魚珍珠早已看傻了眼!老狐狸明明是要擠兌楊騏,卻偏偏拉著小蘿莉塗山雨的手,故意嘆氣說道:
“哎,雨兒啊,只恨咱這青丘山產不出人魚珍珠,讓你沒一件像樣的嫁妝啊!”
那楊騏臉皮奇厚無比,根本沒把老狐狸挖苦的話聽進去,而是過去一把握住柏廉的手,滿眼急切,問道:
“虎哥!這人魚珍珠,你是從哪得到的?”
楊騏為何如此失態?只緣他深知這珍珠的來歷,這可是娜美妹妹的淚珠,當初娜美落淚成珠,可都是被他收入囊中的。後來也就牛魔王那廝半賣半搶拿走五六十粒,自個那不是姐夫勝似姐夫的姐夫二郎神楊戩,也曾拿走一些,不過後來做成項鍊還給自己了。
柏廉又是如何得到人魚珍珠的呢?狐家眾妹子也十分好奇,也都讓那柏廉說說人魚珍珠的來歷。白虎柏廉舒展虎腰,握著塗山菊的纖纖小手,說出那人魚珍珠的來歷……
白虎是西方守護神獸,人所共知。其聖族久居蔥嶺不周山之山麓,庇護一方的安寧,功績不可謂不宏偉。
其時雖是人間四月天,不周山依舊大雪封山,毫無生氣。可即使這樣的日子,小老虎柏廉心中依舊偏偏甜蜜的很,他在思春。
他是被趕出來的,作為白虎家族未來的家主,自從那年從青丘山老狐狸家回來後,他開始對修行神通心不在焉,反倒是對那些舞文弄墨、吟詩作對的伎倆十分著迷。
家主柏才知道兒子犯了相思病,愛上了老狐狸家那個剛剛成人的菊兒姑娘,可是柏家、塗山家明爭暗鬥了萬年有餘,這親事能成嗎?萬一開口提親被拒絕,豈不成了笑話?
大老虎柏才索性收了柏廉的琴棋書畫,要他死了這份心,那小子就每日隨手摘片葉子,吹著憂傷的曲子。吹得大老虎柏才惱怒,就把柏廉趕了出來,讓他巡視自家的王國。
這樣也好,能在這茫茫天地間,有一塊巨石坐著,靜靜的想自己心愛的姑娘,也是很幸福的事情。
月光下,小老虎柏廉面向東方,吹著蘆管,傾訴著無盡的相思。
忽然,極遠之處有了異樣!
那千里之遙的荒漠,好似有時空動盪。哦?莫非有妖孽作祟?柏廉收了蘆管,縱身一躍,化作矯健白虎,腳下生風,如同一道白線,直奔遠方。
不多時,便到了那荒漠。柏廉知道,腳下的荒漠叫做騰格里,在久居此地的牧人心中,就是像天空一樣無邊無際的沙漠。
那出事的地點,正好是這騰格裡沙漠最最美麗的地方——月亮湖邊。月亮湖對於柏廉來說,也很熟悉,它可是自家王國中最寶貴的財富之一。
哼哼,妖孽,若想染指你家虎爺的地盤,那可就打錯算盤了!待我先看看你是何方神聖!
白虎柏廉落下身來,化為人身,向那生機盎然的塞上明珠走去。
那湖畔果然有妖物,而且有三個。
其中一個通體幽藍,魚頭人身,手持一把三叉戟,散發著恐怖的威壓,著實令柏廉心中咯噔了一下;
另一個貌似女子,模樣倒是姣好,可是蛇發蛇尾,也讓人心生恐懼;
剩下那個妖物也是異樣美麗,只是長了個魚尾巴,莫非就是那傳說中的美人魚?
這些妖怪,看模樣就是水裡的精怪,來我這沙漠作甚?柏廉決定先暗暗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