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症狀,但是死後表情可憎,好像是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知道真相的人都該不得好死嗎?”我腦海裡又出現了劉家生在地下宮殿里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猙獰容貌,這個世界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不該發生的事?
珍妮焦急地說,“你快點到八廓街來,今天我的攝像師臨時有點身體不舒服,你快點來幫忙。”
“說了這麼多原來是叫我做下手嗎?”我不情願地起床,連牙齒都沒刷就匆匆搭車前往八廓街。
八廓街也叫八角街,從某種程度上說,八廓街也是拉薩的象徵,說起八廓街,拉薩人無不自豪,外地遊客也一樣,去拉薩必去八廓街!
八廓街位於拉薩老城區,是圍繞大昭寺的一條環形街道,也是拉薩最古老的街道,它是整個拉薩老城區一片典型的藏族建築的代表,也是拉薩古城的代表。
7世紀藏王松贊干布率部族遷徙拉薩平原時,這裡還是一片坦蕩的沼澤地。他們在沃湯湖邊安營紮寨,並修建了大昭寺。最初這只是一條普通的路,後來成為朝聖者的轉經路。(“廓兒”意譯為“圓圈”,引申為轉經。)
計程車帶我來到了熙熙攘攘的八角街,我看到無數人群站在一棟金碧輝煌的大樓下翹首以待。我找到了在現場做報導的珍妮。“道信,快幫忙,這個新手連導線怎麼插都不大清楚呢,NG好多次了。”那個臨時扛著攝像機大學生樣子的藏族青年抱歉地把機器讓給了我。
我於是勉為其難,幫助珍妮繼續採訪節目。
案件其實還是與前幾次拉巴窮達等的暴斃事件一樣,根本就無從查起。這個大頭富翁在附近人緣道是挺好,經常做善事,大家都對他的離世感到難過,紛紛前來悼念,表示同情與慰問。
我和珍妮衝上樓去,把攝像機朝著凌亂的房間拍了一透過。富翁豪華的大床前有一個上鎖了的金匣子,裡面應該藏著富翁最珍重的寶貝。
“奇怪了?”珍妮問我,“那麼精美的匣子上怎麼會有銅綠呢。”
我把攝像頭放大特寫,果然看到了匣子的邊緣有一抹綠色的斑點。我剛想走近去拍得更具體些,可是維持秩序的警察卻蠻不講理地把我們趕了下來。原來大頭富翁的家裡有無數的金銀珠寶,剛才就有幾個小地痞想渾水摸魚,結果已經被抓進了牢房。
我看見幾個妖冶的女子在富翁的屍床前哭哭啼啼的,大概是他的妻妾和女兒吧。在西藏,有錢人多娶幾個老婆並不犯法。珍妮把麥克風遞給那幾個漂亮女子,他們也只是搖頭哭個不停。我們採訪了鄰居,本份老實的鄰居個個也都說最近附近一切和大頭本人都是很正常的。
“昨天晚上我還和他在樓下一起吃過酥油茶呢。”一個老頭抹著眼睛說,“佛祖怎麼這麼快就把他召喚去了呢。”
“大頭一向身體很好,前幾天聽說還進了一些珠寶要去上海賣掉呢。”一箇中年婦女在一旁幫腔。
西藏的金銀首飾在全國各地都非常受歡迎,大頭除了賣草帽,還做些珠寶生意也是很正常不過的事。
珍妮例行公事地又問了現場群眾和警官幾個問題,樓下的喇嘛僧侶又悉數到了,一時間鐘鼓鐃鈸齊鳴地做起喪事來。我和珍妮悻悻地離開而去。
我們的車剛離開八角街,對面就有一輛麵包車開了過來,我認出是尼瑪達娃那個旅行社的。我按了下車喇叭,尼瑪達娃還真聽懂了我的招呼,她從車窗裡探出頭來。
剛好交通比較堵塞,街頭的紅燈亮了。我就開啟車窗朝尼瑪達娃叫道,“我今天當了一天攝影師呢,很帥吧。”
“瞧你樂的,一個人的快樂肯定不是來自機器吧。”她瞥了一眼我身邊的珍妮,“你們漢人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喔。”
我知道尼瑪達娃有點吃醋了。“好啦,不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