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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都喜歡玩,只有傻大個不合群,被合起夥來耍。

公司團建,尚臣在小鎮上呆了兩週,和徐入斐漸漸熟悉起來,跟他吐槽:“兩個男人叼著一根棍吃,看誰吃得短,嘴都親到一去!嚇死人了!”

徐入斐努力腦補那個畫面,“你莫非說的是pocky棒?”

“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棍……”

徐入斐:“……”

尚臣連忙說:“我不是歧視,但就是我覺得這樣不好,不想參與……他們說我玩不起。”

徐入斐理解地拍了拍尚臣的肩膀,說我懂我懂。

尚臣忽然問:“你有過嗎,和男人接吻?”

這是個很冒失的問題。

徐入斐說:“有的。”

他開解他,用自己舉例,說他和一個男人有過一個吻,吻過了,酒醒了,對方當做沒發生過。

“只有我一個人記著,我一個人較真,我自己開解自己,也只有我在乎……”

他瞥見尚臣抱歉的神色,反而笑了。

“這沒什麼的,恰恰證明你和他們,我和他,都不是同路人。”

“趁早遠離就好了。”

尚臣很聽勸,他可能早有心思,反正他的合同馬上就要到期,毅然決然辭掉了模特的工作。

後來徐入斐還是在微信上了解到,有經紀公司想挖尚臣,尚臣答應了。

以尚臣的憨勁兒,徐入斐生怕他被拐去傳銷。

直到聽到經紀公司的名字,徐入斐鬆一口氣。

【你去吧,是靠譜的。】

尚臣:【小斐,你要過來嗎?他們公司,好像也招編劇。】

徐入斐一口回絕:【不,我不打算去新巷。】

尚臣殊不知自己撞到了大運。

能培養出顧頃這種級別藝人的公司,根本不會缺人。

時至今日,尚臣仍然記得徐入斐遇人不淑這件事。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這兩件事的男主角,都是同一個人。

生活有時也像一部狗血電視劇。

所有的意外和巧合在同一時間展開。

新巷的夜景一直很美,吃過晚飯,為了消食,徐入斐和尚臣在附近的攤市隨意逛了逛。

尚臣比劃了一串耳環在徐入斐的耳邊,徐入斐扯著耳朵給尚臣看,“我戴不了,已經長死了。”

工作之後很多場合都戴不了耳飾,別人會認為他輕浮、不穩重。

年少時那股意氣風發被磨滅在一場場舉杯交箸當中。

待徐入斐回過神,耳洞已經長死了。

是外面看著還是空心的,裡面的肉卻已黏合在一塊的長死。

他沒有再談戀愛。

說來可笑,他在那家兼職的酒吧裡見過太多愛恨情仇,什麼手撕小三、三世同堂……

回望過去,顧頃甚至是個很不錯的交往物件,既沒有在兩人同居時出軌,也沒有幡然醒悟,說自己還是喜歡女人。

是他太過較真。

顧頃沒有做錯任何事。

只是不夠愛他。

於是信任隨之崩塌,在徐入斐的內心上演一場巨大的海嘯,連同其他感情一起,嘩啦啦地,流向未知的方向,一去不返。

接下來的一個多月時間裡,演員之間培養感情,工作人員之間互相磨合。

見多了賺快錢拉到投資隨意揮霍的劇組,像這樣踏實肯幹的,反而是少數,因為少,而顯得尤其珍貴。

蕭箏比看上去好相處,只是一談到拍攝就會瘋魔,拉著徐入斐把嘴皮子都磨幹。

有當年董兆卿的風範。

開機前一晚的聚餐上,他說自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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