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像誰說。
苦也過,甜也過,何不每天樂呵呵,知足者長樂。”
“世道本非易,人生各自難。萬事悲何用,心平路正寬。”安德律聽到宇文佳玉文中的落魄,一臉苦笑的接了一首,由心而生的詩句。
何安亮知道自己的這兩個兄弟,家境也比自己好不到哪裡去,要不然他們也不至於,至今都還打著光棍了。
想了想後,何安亮拍了拍自己兩個兄弟的肩膀,滿臉微笑的道;“痴也罷,慧也罷,一腔執念付天涯,終是難放下。
倦也過,奕也過,何不奮力去拼搏,信己者收穫。”
“弄不懂你們,好好一個嚀詩作樂,愣是被你們三個,弄成了比慘大會。”身為富家公子哥的羅安祥,看著自己的三個兄弟,一臉無語的苦笑道。
面對羅安祥的抱怨,三人一邊苦笑的搖了搖頭,一邊繼續往前走,頭也不回的道;“你這富家子弟,是很難理解,我們這些窮孩子的苦的。”
四人帶著一拉車的禮物用品,在何安亮的帶領下,有說有笑的來到了何安亮的家,或者說林若蘭的家。
在門口刺繡的林若蘭,見回來的何安亮,便站起來,滿臉微笑的上前迎道;“相公你回來了啊,這三位公子哥,想必就是我家相公,那常常掛在嘴邊的朋友吧,來屋裡請。”
“我說我怎麼找不到,你這混蛋住哪裡了呢,原來你這傢伙都當起入贅女婿了啊。
呵呵呵,嫂子好,我叫宇文佳玉,是何安亮的死黨。”宇文佳玉先是打趣了兩句,隨後便跟林若蘭打招呼道。
羅安祥將拉車停好之後。
鄙視的看了宇文佳玉一眼,隨後一邊對林如蘭打招呼,一邊對宇文佳玉喊道;“嫂子好,我是羅安祥,這是我們給你帶來的禮物,宇文快死過來幫忙。”
“你們好,我叫林若蘭,我以前見過你們,你們還記得以前,你們在橋上嚀詩作樂的事情嗎。”
“就是當時你嚀唱那首,河邊駐足懶向前,笑看魚戲蓮葉見,橋上故友遙相問,只因偷得半日閒。”林如蘭跟大家打招呼之後,看著宇文佳玉滿臉微笑的道。
聽到林如蘭的話,宇文佳玉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看著何安亮,一臉壞笑的道;“應以花為貌,以鳥為聲,以月為神,以玉為骨,以冰雪為膚,以秋水為姿,以詩詞為心,此乃仙女是也。
何兄,痴情總算是讓你換來了回報。
半年的苦等,八個月的守候,如此佳人在身旁,何苦不是甜,粗茶淡飯也幸福啊,佩服,佩服。”
“我去,剛才我說怎麼這麼眼熟呢,原來這就是我們家何安亮,苦苦等待的那位佳人啊,哈哈。”安德律和羅安祥一邊搬東西,一邊滿臉微笑的打趣道。
久別重逢,加上喜上加喜,宇文佳玉,安德律,羅安祥三人,便留在何安亮家,跟他們三人好酒好菜的吃了一餐,算是補辦何安亮和林若蘭的婚禮。
這件事情之後,原本不經常走動的四人,變得越來越親密了。
宇文佳玉,安德律,羅安祥他們三人,有事沒事都要帶帶東西過來看看,看看何安亮的小孩什麼時候出生。
【59】為佳人,願等千年【4】
微微的春風,淡淡的綠草花香。
一轉眼春天來了,林若蘭也要生了。
屋裡傳來一陣陣林如若蘭痛苦的喊叫聲,以及媒婆那一句句鼓勵的話語,讓門外等候多時的何安亮,擔心的滿頭大汗,甚至汗水連他的衣衫都給溼透了。
“這麼久了,怎麼還沒出來啊?”何安亮一邊擦著自己臉上的汗水,一邊在門口來來回回的走著,心裡不斷的乞求著菩薩保佑。
突然門外從金來三男子,慌慌張張的喊道;“何安亮,我乾兒子出生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