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林若蘭,大聲的喊道;“大**,這個呆頭呆腦的痴情種,他說他想見你了哦,你還不趕緊出來啊??”
“胡說八道什麼啊,不是說了不準再叫我**了嘛,哼。”
林若蘭狠狠的白了女孩幾眼後,看著何安亮滿臉微笑的道;“公子你好,好久不見啊,半年前匆匆一面,沒想到竟然還能和公子再次想見,呵呵呵。”
“是你,真的是你,我不會是在做夢吧,哎呀,疼,我竟然不是在做夢。”
何安亮一番犯傻之後,突然伸手牽住林如蘭的手,滿臉柔情的道;“匆匆一面已半年,分離夜夜盼相聚,本已無緣再相遇,一醉醒來夢成真。
好久不見,咳咳咳,那個我叫何安亮,不知道姑娘貴姓,芳名是??”
“嗯,嗯,那個其實我一直都有見到公子,只是小女孩現在家道中落,害怕公子會嫌棄,所以一直不曾與你碰面。”林若蘭紅著臉,抵著秀氣的腦袋,看著何安亮解釋道。
聽到林如蘭的話,何安亮仔仔細細的看了看林若蘭的穿著,隨後滿臉不可思議的驚呼道;“你就是那個帶著大帽子,在橋邊賣繡花,賣手絹的那個姑娘??”
“嗯,家父和家母分家之後,就留我們兩個在這裡了,我沒有什麼拿手的東西,又不會下地幹活,所以就只能靠賣手絹和刺繡了,呵呵呵。”林若蘭看著何安亮,微微尷尬的解釋道。
或許這就是緣分吧。
兩人聊著聊著就聊開了,聊開了之後,兩人就漸漸的熟悉了起來。
熟悉了起來之後,兩人就在沒有行輩的情況下,悄悄的私定了終身。
私定終身之後,兩人便開始為了自己的未來,展開了一場大改革的計劃。
他們的計劃很簡單,林若蘭他們兩個女的繼續賣刺繡,賣手絹賺錢。
何安亮則一邊繼續攻讀考取功名,一邊在橋上繼續幫人寫信看信,偶爾還**噹噹老師。
兩人的計劃很完美,但是做起來卻特別特別的難。
林若蘭她們的刺繡和手絹,所賺的錢面前能餬口,而何安亮的寫信看信,卻根本就賺不了錢。
寫信看信賺不了錢後,何安亮便轉行做起了,苦力,農民,漁民,伐木工,賣米店的小工,飯館的店小二,碼頭的搬運工,磚窯的燒火工。
苦力,他搬不動。
農民,他做不來。
漁民,他不會水。
伐木工,他沒力氣。
賣米,他扛不動。
當店小二,他不會說話。
碼頭搬運工,他嫌棄太苦。
磚窯燒火工,他差點把自己給燒了。
何安亮去了很多的地方,試著去幹了一很多的活,但是到後來卻發現,沒有一個是適合他的,也沒有一個是他能幹得了的。
見何安亮總是找不到合適的活,林若蘭便讓他在家裡休息,一心一意在家裡讀書,將來好考取個一官半職。
當時也是因為實在是找不到合適的活了,所以無奈之下何安亮就同意了林如蘭的意見,整天寸步不離的蝸居在家裡,認真的攻讀了起來。
一心一意的攻讀,何安亮的生活是簡單了起來,但是林如蘭的生活卻變得艱難起來了。
昂貴的書本費。
昂貴的筆墨紙硯。
昂貴的柴米油鹽。
昂貴的衣食住行。
無一不是需要她去努力奮鬥的,其實這些還不是最糟糕,最糟糕的是這個時候她有喜了。
在這個最艱難的時期要孩子是最不理智的,也是最累,最傻的。
但偏偏這個時候,他們卻窮得只能留住這個小孩,祈求十個月後,他們有錢請接生婆。
林如蘭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