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拜倒在地。
是那小子?黑臉蠻牛不禁大吃一驚。他怎的有這多人?他怎麼進來的?陳千那傢伙呢?不是對她說過,不讓任何人進來麼?
“蠻牛叔,別來無恙啊。”童航沒有理跪倒在面前的陳嵐,仰臉對黑臉蠻牛微微一笑,說道:“咦,蠻牛叔怎麼擋住那椅子?莫非有人要搶我爹的椅子?”
黑臉蠻牛不禁一滯,掃了一眼那些跟著童航進來的人。個個一言不發,立在那猶如欲撲過來的豹子般,用嗜血的眼神瞪著自己,個個刀劍上還有新鮮血跡。他不禁嘶了一口冷氣,這小子從哪裡弄來這樣一批殺神?絲毫不弱於軍隊裡的百戰精兵。
他臉上的橫肉抽了抽,表情頓時一轉,尷尬一笑,說道:“何來此話,賢侄回來就好了。賢侄的義父,我們的齊幫主下落不明,可嘆我們這些老傢伙至今未能探到丁點訊息。你回來就好了。”
“哦,原來如此。”童航抬腳繞開跪在面前的陳嵐,往那紅木太師椅走去。馬成海手握繡春刀,亦步亦趨緊緊跟在他的身後。
見童航走過來,黑臉蠻牛忙一揮手,眾手下忙退到兩邊,幾個得力手下忙拉著刀疤臉後退。
刀疤臉一張嘴卻被黑臉蠻牛狠狠一瞪,忙閉口不言,低頭隨幾個手下退到一邊。
趙啟軒一揮手,兩隻小隊立即上前,分開護在童航兩側。其他幾隻小分隊迅速四散開來,紛紛堵住門窗戶扇。
童航面帶微笑,走到紅木太師椅前,一轉身,慢慢的掃視整個忠義堂。馬成海和趙啟軒一左一右立在童航的身後,虎視眈眈的看著黑臉蠻牛和刀疤臉。
“你們剛才吵得好生熱鬧啊。”童航慢悠悠的坐下,對黑臉蠻牛等人說道。
黑臉蠻牛餘來發和刀疤臉孫繼海一見這陣勢,不禁暗暗心驚。整個忠義堂裡,自己只有十幾個人,陳嵐的人除陳嵐外,已經被誅殺乾淨。看他們進來時刀劍沾血,估計自己埋伏在外面用來以防不測的人已全軍覆沒。
“航公子,陳嵐這廝,趁幫主生死不明之際,企圖奪取幫主之位,剛才喧鬧就為此事!”黑臉蠻牛惡人先告狀。
陳嵐一聽,簡直氣暈了。連忙爬起,掉頭又“噗通”一聲跪倒在童航面前,大聲辯解道:“公子休聽這無良夯貨胡說,剛才是他企圖奪位。我素來堅持扶立公子。”
童航微微一笑,伸手虛扶,說道:“陳先生請起!陳先生飽讀聖賢書,定不會在這忠義堂做下此等不忠不義之事。”
陳嵐不禁激動的連連稱謝,爬起來站到一邊,斜了一眼黑臉蠻牛,見他一臉黑線,不禁暗在心裡得意。
“蠻牛叔,陳先生是讀書人,怎會做下此等腌臢之事。”童航掃了一眼地上的十餘具屍體,說道:“這些人難道也是爭位之人?”
黑臉蠻牛忙抬手一揖,說道:“賢侄有所不知,這些都是那陳嵐同黨,企圖扶保陳嵐,幸虧餘某發現的早,現已為賢侄除了此害。”
“哦,這麼說,我還得感謝蠻牛叔了。”童航笑道:“海大哥,是不是應該感謝一下蠻牛叔?”
馬成海一愣。
“為表感謝,蠻牛叔,我送你一樣東西。”
黑臉蠻牛一愣,抬頭看去,卻見一黑影瞬息及至眼前,還來不及動作,只覺肩頭一痛。在手下眾人驚呼中,他才發現,一支黑刺洞入自己左肩,擦斷琵琶骨,血如湧泉。
“小子竟敢如此!”黑臉蠻牛忍住劇痛,對著手下一聲怒喝:“還傻站著幹什麼,誰擒殺此野種,誰做副幫主!”
重賞之下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