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玲兒,我總感覺你們倆長的有點相像,而且你們還都姓葉。該不會是兄妹倆吧?”
葉玲兒對於上官飛燕的話直接否定掉了,自己可從沒聽母親說過自己有一個這麼帥氣的哥哥,再說葉哥哥一看就是很有身份的人,自己又這麼窮,怎麼可能啊?
而葉凡對於上官飛燕的話很是在意,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飛燕既然說我和玲兒妹妹有點像;自然不是憑空那麼一說,只是自己卻從來沒有聽母親提過自己家的家世,除了父親的名字,別的一無所知。算了,哪有那麼巧的事情啊,等有時間回去問問母親再說吧!
話說三人各懷心思,很快就來到了北京軍區總醫院。
葉玲兒對於這裡顯然很是熟悉,沒多久,二人就在小了頭的帶領下。來到了住院部三樓。
當葉玲兒走到走廊的一處床個處的時候,腳步停了下來。
葉凡和上官飛燕沒想到玲兒媽媽竟然睡在走廊裡,很是詫異,情不自禁的走上前看了一眼,病床上躺著一個面黃肌瘦的中年婦女,看上去也就四十歲左右,不過長期經受病魔的折磨下,早已經是入不敷出了,儼然一副很是虛弱的樣子。
葉玲兒看到母親那痛苦的樣子。眼淚情不自禁的滾落了下來,輕輕的趴在母親的床邊小聲的呼喚道:“媽媽,玲兒回來了!”
中年婦女有些吃力的睜開眼睛。毫無血色的嘴唇露出一抹包含著濃濃母愛的笑意,那乾瘦的手輕輕的撫摸著葉玲兒的臉龐,很是艱難的說道:“回來了,孩子,都是媽媽不好,拖累你了,媽媽對不起你!”
中年婦女那有些乾涸的眼眶滾落出兩行熱淚,那是母親對女兒愧疚的淚水。
一邊的葉凡看得也是心裡堵的慌。而上官飛燕畢竟是女孩子,感情世界比較豐富,很快就感動的熱淚盈眶。喘噓不已。
中年婦女還明顯的察覺到身邊還有人。有些虛弱的問道:“玲兒,誰來了?”
“媽媽,這是葉大哥,飛燕姐姐,他們都是好人,他們是來幫助我們的,媽媽,你有救了!”葉玲兒哽咽的為母親做著介紹。
正在這個時候,一聲有些盛氣凌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葉玲兒,總算找到你了!我跟你說啊,你今天要是還沒有錢,明天這個床位我們就要收回了啊!”
葉凡和上官飛燕有些氣憤的回頭看了一眼,只見一個長相比較妖媚的大約三十多歲的護士長兇巴巴的盯著葉玲兒吼道。
葉凡見是個女人,倒也不願意和她計較,只是上官飛燕可顧不上了。
“你這是什麼服務態度?難道你們醫院就是這樣對待病人的嗎?真是氣死我了!”
“吆,吆,別站著說話不腰疼。我們醫院又不是慈善機構,難民所。沒錢就不要治病,丟人現眼!”護士長絲毫也不示弱,叉著腰就對著上官飛燕開炮道,一副超級悍婦的樣兒。
“你你”上官飛燕畢竟是個大家小姐。怎麼可能是眼前這潑婦的對手,才一個回合,就敗下陣來小臉直氣的煞白。
葉凡原本不想與眼前這女人計較。只是那最後一句話確是徹底激怒了葉凡,葉凡將上官飛燕拉到自己身後,然後上前說道:“你叫什麼名字?你再將剛才那最後一句話說一遍給我聽聽看!”
那位護士長上下端詳了葉凡一眼,發現葉凡除了長的帥點,一身衣服全是“地攤貨”滿臉的不屑道:“姑奶奶我叫張玉鳳,內科護士長。我剛才說我們醫院又不是慈善機構,難民所,沒錢就不要治病丟人現眼!你能把我怎樣?”
張玉鳳仗著和副院長有一腿,平時在醫院那是囂張慣了的,自然沒把這兩年輕男女放在眼裡,模樣很是跋扈。
“張玉鳳是嗎?很好!”葉凡從懷裡掏出手機,撥通了孫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