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著頭腦,一臉的問號,發了一會呆,松本一件一件開始穿衣服,準備去瞧瞧夜一到底怎麼回事兒。誰知道松本褲子穿了一半,大門又被暴力的踹開。夜一去而復返,一言不發的將一臺平板電腦摔在床上,然後黑著臉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默不作聲。
松本嚥了口唾沫,默默的將穿到一半兒的褲子提了上來,然後心領神會的拿起那臺平板電腦,瀏覽上面的內容。
【山部浩一與碎蜂假戲真做,片場旁若無人的親密相擁!(圖)】
“不是吧。。。;。。。”松本擦了擦眼睛,將那配圖看了又看,直到確認圖中之人絕對是碎蜂無疑。松本倒吸一口涼氣,呆呆的回首,對上夜一寒霜滿布的面容,隨後再一次嚥了口唾沫,細聲道:“那個。。。;。。。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誤會呢。”
“呵呵。”夜一干笑一聲,微眯著眼睛盯著松本,‘笑’道:“你這麼聰明,你給我說說在這張如假包換的照片上,能產生什麼誤會?”
“我是無辜的啊,你別這樣盯著我,怪嚇人的!”松本被夜一寒了一下,抱緊雙臂。斟酌了一會,松本試探道:“碎蜂,怎麼說的?”
“我也想知道她會怎麼跟我說。”夜一依舊‘笑眯眯’的盯著松本看,頓了頓又道:“如果她的電話能夠打通的話。”
“哦~那還好。”松本壓低聲音嘀咕了一句,長出一口氣。見著夜一現在的樣子,松本還以為碎蜂那邊解釋不清楚,真鬧出了什麼無法挽回的事兒,原來,這不是還沒鬧清楚緣由嗎!松本將平板電腦丟在一邊,慢騰騰的走進洗手間洗漱。出來時,夜一抱著雙手,依舊坐在沙發上,沒有離開。松本挨著夜一坐下,問道:“所有的聯絡方法都用過了嗎?”
“我連島崎涉一的電話都叫人給我找來了,全部無法接通。”夜一惱火的揉揉鼻樑上方,從來精神的臉上,經過這兩日的折騰,已經有了淡淡的黑眼圈。“我還以為是我的電話出了問題,所以來找你,結果一樣。”
“你不覺得這裡面有陰謀嗎?”松本聽著夜一的闡述,開始思索,沉凝了一會,松本摸了摸下巴,繼續道:“你說你叫人幫你找島崎涉一的電話,那肯定是給日本那邊的人聯絡,這就證明日本的電話你是打得通的。然而,偏偏只有身在片場的人員,你一個也聯絡不上。這很古怪,不是嗎?”松本話不停,隨即拿起那平板電腦,指著照片背景那一棟高聳壯闊的大樓,那是極雲大學的中央大樓,“這張照片說明了一件事兒,至少在拍這張照片的時候,片場還處在學校範圍,那裡的通訊訊號,我們心知肚明,根本不可能出現電話不通的情況。所以,你想一想,有什麼辦法,可以切斷這通訊訊號,我對你們現世不太瞭解啊。。。;。。。”
“什麼叫。。。;。。。我們現世?”聽了這一長串的分析,夜一顯然已經從一開始的煩躁,惱火中冷靜了下來,從而意識到松本說話的古怪之處。
“啊?什麼現世,你在說什麼呀,我怎麼聽不懂。”松本順口一接,反倒是比夜一更加詫異,眨巴著大眼睛,困惑的盯著夜一看。
夜一嘴角一抽,與松本對視良久,最後心底一煩,沒在繼續刨根究底。轉念說道:“遮蔽訊號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但這不合理,片場的人員總之會與外界聯絡,他們的電話如果集體不通,那麼事情立馬就會曝光。根本不可能持續幾十個小時。”
“那你說,有沒有可能只遮蔽進去的電話,而出去暢通無阻。再或者。。。;。。。”松本稍作停頓,瞟了眼皺眉的夜一,又道:“遮蔽國際電話。”
“不得不說,你很聰明。不過可惜了,如果事情上升到單獨遮蔽一個區域的國際電話,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在那個片場裡,只有碎蜂的老爹以及貓鈴的老爹有權利與實力做得到。”夜一一口氣道完,面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