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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沈從容和稼木真都是武藝高強之人,勉強能用內力支撐著著自己。只是沈從容卻想不出會是誰做的這件事情,只不過眼下她也沒有心思想這個問題,重要的是她正在考慮該如何應付眼下這些人。
沈從容從那些黑衣人飛簷走壁的步法來看,似乎武功都不在綠階之下。她有些擔心,她和稼木真現在都中了迷藥,能不能對付的了眼下這一干黑衣人。何況她還得顧忌馬車裡的連翹和沈花語。
“你們是什麼人!”稼木真沉著聲音問道。
那一行黑衣人沒有回答,只是其中一個說了一聲“上”,緊接著數十人便一起向馬車攻來。
稼木真一拍車轅,順勢跳起,抽出腰中寶劍便向其中一個人刺去。
沈從容聽到了打鬥聲,也從身一躍,飛出了馬車,只是她覺得身體有些不受控制,似乎動作遲緩了很多。
若在往日,沈從容和稼木真聯手對付這幾個黑衣人,根本不再話下,可是今日因為中了迷香,武功不能盡數用處。鬥了快上百會回合,沈從容便逐漸覺得有些體力不支,而再看稼木真,他似乎也已經有些不支了。
眼看沈從容被三個黑衣人包圍,而其中一個的利刃就要抵達沈從容的腹部時,突然一聲長嘯,緊接著一隻劍鞘直飛到那黑衣人背心,那黑衣人背心受一記重創,頓時失去了準心,一劍走偏,而沈從容也恰巧趁機躲過。
沈從容再抬頭之際,只見黑衣人群中多了一個身著暗綠色服飾的男子,一劍的俊逸,寒氣逼人,只是數著便將那些黑衣人打的節節敗退。
那幾個黑衣人眼見局勢已扭轉,他們並不是這個不速之客的對手,當下為首一人示意一聲,然後幾個黑衣人一齊撤退了。那個綠袍人並沒有去追。
“敢問閣下尊姓大名?”眼看那個綠衣人轉身要走,沈從容連忙抱拳追問道。
那綠衣人甚至連腳步都沒有停下,只是淡淡的說:“你們快走吧,此地危險。”
沈從容見他並不願意說出自己的身份,便也不再追問,她一定會知道這個人是誰的,用她自己的方式,至於那些黑衣人,她也一定能查得出的,沈從容這麼想。
稼木真暗暗的點了點頭,心想此番多虧了這個人,可是看到沈從容並不認識這個綠衣人,稼木真也覺得有些蹊蹺。
什麼人膽大包天居然敢暗算攝政王的未來王妃,而偏偏緊急關頭又有人出手相救。稼木真雖然心中疑惑,但是也不敢再耽擱,連忙讓沈從容上車,駕著車快馬加鞭,朝靖遠侯府飛奔而去。
沈從容不知道的是,那個綠衣人並沒有走遠,而是在暗中一直保護著他們,直到他們安然到達靖遠侯府,這才轉身離開回去覆命。
與此同時,官道旁的密林中,一個女人正對著跪在地上的幾個黑衣人發脾氣。
“你們這幫飯桶,我花錢僱你們卻連事情都辦不好,你們還有什麼資格自稱是江湖上的殺手,我看早知道我去幽暗閣僱人好了。”說話的正是當今皇上的姐姐三公主即墨無心。
原來,她之前安慰紫筱郡主說她還有辦法,便是買通了一干殺手去在半路上劫殺沈從容一行。
她就是怕這些殺手失手,所以在宴會快要結束的時候,讓宮中的一個嬤嬤去和連翹套近乎,然後給了她那個早已浸泡過迷藥的手帕,誰知道,這些人還是功虧一簣了。
“公主,並不是我們沒有盡力,只是誰知道半路上殺出個程咬金,我們也有兄弟受傷了……”那個領頭的恨恨的說道,響起剛才的事情,他們差點就要成功了,而現在,不但不能完成任務,就連自己人也受傷了。
“哼,我不管那些,那時你們自己的事情,現在,我不想再看見你們,趕快給我滾!”三公主狠狠的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