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回事?
而就在這時,即墨無憂身邊的南宮紫筱也忍不住對即墨無憂說:“皇兄,我身上好癢啊,不知道怎麼回事。”說著就開始撓了起來,可是全身上就像爬滿了小蟲子一樣,難受的緊。
即墨無憂正在奇怪,突然覺得自己的身上也癢了起來,不禁伸手去撓。這時候他才意識到,剛才跑出去的那幾位和現在大廳裡不斷撓癢的人,好像都是剛才逞一時口舌的官家小姐,倒是也有幾個男子,先前隨著人潮罵過沈從容的,也面露痛苦之色的不斷撓癢。
而看向沈從容那邊的時候,竟發現他們那一桌竟然都好好地,沒有一個人出現怪異的舉止。而再看沈從容和即墨無雙,他們兩個竟好似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般,依舊是一如既往的從容淡泊。
明白了!閔親王這才明白過來,自己想設計害沈從容,卻反被沈從容害了。當下又羞又惱。而坐在他身側的宇文常舒也不住的抖動著,像是在忍耐著什麼,看來宇文常舒也被她算計了。
身上的難受加上心底的氣悶,讓閔親王氣的上了頭。只見他一躍而起快步奔到沈從容跟前,狠狠地說:“都是你在搞鬼吧,快把解藥交出來。”
“什麼解藥?”沈從容一臉茫然的抬頭,無辜的看著閔親王。
“哼,你少裝了,凡是剛才罵過你的人現在都被你算計了。身上瘙癢不止的人,不都是剛才對你出言不遜的人麼。”
經閔親王這麼一說,大家左右看下,才發現閔親王此言不假,畢竟剛才隨著人潮對沈從容指指點點的人太多,所以這回整個大廳裡大半部分的人都不顧窘態的在撓癢。
耳邊傳來了一陣陣痛苦的低吟,天下最難忍的事情莫過於隔靴搔癢。可偏偏那些個人身上的癢的厲害,再用手去抓撓,痛快了一時,一停下來卻是更加強烈。
這才一會兒的功夫,那些個人已經在身上撓出了一條條的血痕。
“哦,原來如此,那可能是老天都覺得那些人嘴太賤所以懲罰他們吧。”沈從容低頭伸手去捂住沈崇思的眼睛,嘴裡說的也是無辜極了,“崇思不要看,不然晚上要做噩夢的!”
一直坐在一旁的長孫珏看著沈從容一臉無辜的模樣,只覺得心底暗暗好笑。閔親王所言極是,想來此事定和沈從容有關。剛才那些人如此羞辱於她,如果她不給他們些顏色瞧瞧,那才是件怪事。但是這個女人真是太膽大了,一下子,便將京城王公小姐全部給得罪了。
“閔親王,做人要講良心,天地可鑑,我從進來就一直坐在這兒,我倒是想害他們,可是你哪個眼睛看到我動彈了還是我離開這裡了?你的意思是我人坐在這裡還一個一個去給你們下毒,閔親王,你太看得起我了吧。”沈從容說的錚錚有力,那清冷的臉上沒有泛起什麼漣漪,可說的話卻是擲地有聲。清冷的眸子裡面泛起真真冷意,看的閔親王也不由的愣住了。
“你……”閔親王一時語塞,沈從容說的在理,自己確實沒有任何證據,可是身上卻瘙癢難止,哪裡有功夫跟她胡攪蠻纏?當下拔出腰間寶劍,憤怒地指向沈從容,近乎瘋狂的怒吼:“沈從容,我最後說一遍,解藥呢,把解藥拿來!”。
四下裡一下子像是炸開了鍋,身上沒有瘙癢的人都抱著觀望的態度,想著這個沈從容也實在是太狂妄了,都逼閔親王以劍相逼了。可是眾人也確實想不出沈從容是怎麼一個一個去下毒的,所以只是疑一個個臉上掛著憤懣和痛苦,身上那蝕骨的難受感覺讓他們連開口說話的心思也沒有了。一個個只能是滿心期盼著閔親王能夠逼得沈從容將解藥交出來,緩解一下自己身上的極癢之症。
“怎麼?閔親王想用武力逼迫我麼?”沈從容眼中沒有一絲畏懼之色,依然是不動聲色。
“沈從容,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閔親王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