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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一摸,簡直舒服得不得了。”

“真的麼?”何月心疼得不得了,摸到鍾樹手臂上一條疤問:“這是怎麼弄的啊?”

“哦,練習空手入白刃時傷的。”鍾樹毫不在意。

“那這個呢?”何月又指一處問。

“爆破傷,新兵訓練時手榴彈沒脫手,我搶了跑了幾步丟出去,有塊彈片炸身上了。”

他說得輕描淡寫,可何月一聽,眼淚都出來了,以前只看他英武帥氣威風光鮮的一面,其實要成為一個合格的特種兵,不知道要經過多少單調枯燥、強度超大又危險的訓練。

特種大隊每年都有傷亡指標,有些出色的兵,甚至是在訓練的時候犧牲的。可是他們默默無聞,他們的辛苦與汗水、歡笑與淚水、青春與生命就埋葬在了這個偏僻山溝的綠色軍營裡,忠骨化成一抔黃土,守護著這個歷經磨難的古老民族。

忍著淚水,又問了幾處比較明顯的傷疤,有的是燒傷,有的是執行秘密任務受的傷,何月再也忍不住,一下撲在鍾樹的身上,臉貼著那些傷痕,輕輕的吻著那些傷痕,哭道:“你吃了這麼多苦啊……”

鍾樹回身抱住嬌弱的妻子,眼睛亮得驚人:“這些不算什麼,在我們特種大隊,誰沒受過傷呢。老婆,有你這麼疼我,什麼苦都是值得的。”

水嘩嘩的流著,緊緊抱著的兩個人在感動甜蜜之後,身體又湧起一股躁熱。何月親著疤痕,親著鍾樹結實的胸肌,親著他滾動的喉結,下/身早已高高挺立的教官把持不住了。

他低吼一聲,一雙結了許多繭疤的大手,托住何月的臀部,一下就抱了起來。

何月的雙腿順勢纏在了教官細而有力的腰肢上,還能感覺到臀部下方的灼熱與堅硬。

正在她意亂情迷的時候,教官的唇,已經順著睫毛,鼻尖,雙唇,一路吻下來,最後,停留在白嫩的胸脯上,叼著粉色的突起,輕輕的啃齧起來。

咕嚕咕嚕,何月的喉嚨又吞了兩聲口水,霧氣瀰漫的小小浴室裡,響起了她輕輕的呻/吟。

眼看著心愛的老婆沒力氣了手都軟了,教官一手摟緊老婆,一手撐在牆壁上,低低的吼了句:“老婆,我要進來了。”

“唔……”嘴裡含糊不清的答應著,感覺到小PP被手掌一託,然後教官的殺器就昂然挺入了。雖然不是第一次了,突然進入的異物還是緊緊的塞滿了狹窄的幽穴。

教官並沒有立即攻城掠地,而是親著老婆潔白細嫩的耳垂,啃齧著,感覺到老婆的幽穴滋潤了,他才緩緩的挺進,一路到底。

“啊,哦……”何月的雙手緊緊的抓住教官結實的肌肉,快樂的叫了出來。

教官的黑臉一臉專注,就要展開強有力的活塞運動了。

“BIU……BIU……”刺耳的戰備警鈴突然在營區上空響起,驚醒了正在軍民魚水歡的小兩口。

鍾樹忍不住爆出一句:“我操,緊急拉動……”殺器一下就抽離出來,將還在恍惚裡的老婆放了下來,拉開衛生間的門像只兔子樣就躥了出去。

他胡亂抓起床上的枕巾,隨便在身上抹了幾把,就將衣架上的黑T恤,迷彩服往身上套。

何月目瞪口呆的看著鍾樹一分鐘不到就將衣服穿好,帽子戴好,腰帶紮好,現在正把腳往軍靴裡套。

等鍾樹直起腰身時,何月見他的褲子還支了一個小帳篷,忍不住擔憂道:“老公,你不會陽痿吧?”

鍾樹聽到這句話,轉頭看見老婆水淋淋溼淥淥的站在霧氣瀰漫的小浴室,神情迷茫小嘴微張,那曲線柔美的玉體白嫩嫩的擺在哪裡,害得他血一熱,覺得有股腥甜熱流就往鼻腔湧去。

“我操……”小鐘教官低吼一句,在鼻血流出來的千分之一秒前,“哐當”一聲,他幾乎是以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