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猛得一亮,然後霎間又暗了下來最後想想長嘆一聲:“是福是禍都是人自找得,就這樣吧。”
太皇太后已經在回想自己的這一輩子,想到橡動處她的眼中流出了淚水來,此時她想著的人還是錢天估:“你倒是有福氣的交得朋友還算可以吧:哀家這次怕是會連累到你,所以趕快回府帶著你的妻子繞路去九黎吧。以後,千萬不要回來。”
錢天估歪了歪頭:“太皇太后如果沒有其它的吩咐,我們就告退了。”他很清楚此時太皇太后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太皇太后的確是疼愛他,但是她是什麼樣的人,在生死關頭豈會如此的兒女性長,又豈會輕易的放棄等死呢?不過就是想獵他而向晉親王等人討得一條生路罷了。
聞言太皇太后心頭一震:“天估,你、你說什麼?”
紫萱攤手:“太皇太后你不會是想賜宴給我們吧?我們真得沒有胃口,如果沒有其它的事情,我們就要告退了。”
晉親王也迎著太皇太后的眼睛點了點頭,把手上的信摺好輕輕的放在桌子上,把印璽壓在信上:“太皇太后的東西,理應由太皇太后收好。”“你們,就這樣放過哀家?”太皇太后難以相信聽到的話:“你們不打算向皇上稟明?”她是真得生出心思要置這些人於死地,因此現在無法相信這些人會放她一條生路。
紫萱看著她嘆氣:“太皇太后,你的意思是要讓我們去向皇上稟明?你不要害我們好不好,這麼天大的事情,誰牽連進去都不會有好結果的:何況,此事還會連累到錢府,而解憂郡主還是九黎的人,到時候事情會變成什麼樣子,哦,我可是不敢想。”太皇太后的腦子有些混亂,不相信紫萱大部分的話,倒是關於錢府的理由她相信了幾分:可是生死之間的變化太快,所以驚疑未定的她沒有再開口。
晉親王拱了拱手:“兒臣告退。”
看到紫萱等人齊齊施禮要走,太皇太后還是不能相信,以為他們有什麼厲害的後招:“你們也不問哀家點什麼嗎?比如,哀家選中哪一位王……”
紫萱回頭看著她一笑:“我們只是來陪集皇太后禮佛的。至於太皇太后要做什麼事情,那是太皇太后的事情。
”她和晉親王等人沒有再做停留,穩步走出太皇太后的院子,很快離開了大安國寺。
他們沒有進宮,而是各自回府了。
太皇太后聽到紫萱等人沒有進宮,心終於穩住了不少:但是她現在卻猶如是熱鍋上的螞蟻,根本就坐不住了。
首先,西域的事情已經被晉親王等人知道,也就等於是讓水慕霞知道了:水慕霞知道也就是蕭家知道,自然也就是皇帝和太后知道了朱紫萱他們不去明說,此事也瞞不了多久:可能,只要他們找到保住錢府的辦法,就是皇帝向她問罪之時。
不管如何,她知道事情不能再等下去了:如今搏一搏她還有幾分生機,只是坐以待斃的話,就真得只有死路。因此,她一咬牙把寫好的兩封信燒掉,又重新寫了兩封信交給女官。
女官接過信走了之後,太皇太后也倒在椅子上軟綿綿的沒有半點力氣:本來,她打算還要再等上一兩年的,因為皇帝還沒有對世家動真正的殺手。
紫萱回到府中看到文昭安然無恙心頭大石落下來,對著水慕霞一禮:“多謝水兄了。”
水慕霞淡淡一笑:“如此就太過見外了:文昭還有功課要做,不要逃懶快去。”他輕輕的拍了一下文昭的頭。
文昭扮個鬼臉:“你是嫌我在這裡礙事吧,哼,回頭我看到王爺定會……”話沒有說完他人就跑了出去,只留下一串笑聲。
紫萱搖搖頭:“這孩子。慕霞,你倒底怎麼了?”
水慕霞看看紫萱長嘆一聲:“沒有什麼,只是家裡的一些事情:”
他看向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