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了什麼;幾乎就是眨個眼的功夫,丁陽就被皇上賜給了晉親王——晉親王是怎麼做到得?皇帝按說是絕不可能把丁陽賜給任何人的。
現在,說什麼也不管用了,皇帝那裡顯然更加相信的人是晉親王;事情,有點脫離了他的掌控,今天所受的侮辱他只能全部嚥下去,打落牙齒和血吞的滋味真不好受啊。
丁陽還在大門上搖來晃去,丁老將軍卻只能當作沒有看到;反正晉親王和紫萱把人給他送回來了,而他們也不可能在丁家久留不去:只要他們一走,他就可以讓人把兒子放下來了。
其實,他真得很想把兒子殺掉,免得他再活著丟人現眼;但,那倒底是他的兒子,他的第一個兒子。
晉親王冷冷的哼了一聲:“你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去問問皇上是不是把打丁陽賜給本王,還可以問問皇上為什麼要把丁陽賜給本王。”
丁老將軍不敢接話只得再次彎下腰,心中很清楚如果他當真去問皇帝,那才真是活膩了呢。
紫萱見到丁老將軍一個字也不說了:“丁老將軍這是在做什麼,生氣、著惱?”也不等丁老將軍答話,她又笑道::“明天,老將軍可不要忘了到對方去瞧戲啊。”
丁老將軍側過身子來:“臣,這兩天忙得很,怕是不能去看郡主備下的戲了。”
紫萱全不當回事兒:“明兒沒有時間也不要緊,反正這戲臺搭上我也沒有想過再拆掉,你什麼時候有空什麼時候去看吧;不錯的戲,我請得可都是名角,不看可惜了。”
丁老將軍壓著一肚子的怨恨:“臣謝過郡主。郡主說過要回府,臣這裡恭送王爺和郡主。”還是趕快把瘟神送走,他才能好好的想一想要如何應對;再說現在丁府門前被人圍著看笑話,也讓他極為不堪。
紫萱點點頭:“本郡主的確是要走了。”此話讓丁老將軍微微的鬆了一口氣,可是心卻沒有放回原地。
晉親王對丁老將軍道:“你,好自為之。”今天這只不過算是小菜,冷盤熱炒還沒有上桌呢;對於丁老將軍,他豈會輕輕的放過。
丁老將軍臉色不變行禮相送,有些事情是無法回頭得;就算他現在肯放過朱紫萱,可是朱紫萱又怎麼可能會放過他和丁家?再說,兒子丁陽的大仇他也不能不報。
所以晉親王的話他根本沒有聽進去,心中所想全是如何能對付紫萱等人,怎麼能讓紫萱失去現在所擁有的一切,然後任由他們丁家來百般的**。還有,今天丁家所承受的一切,來日他定要加倍的討回來才行,丁家絕不能平白受辱。
悔?丁老將軍從來沒有後悔過任何一件事情,做成功任何事情都是有人失敗過很多次,才有人會成功得;無人做過的事情就算是偶有失手,應該想得也應該是哪裡出錯,以後不再犯同樣的錯才對。
後悔,予事情沒有半分用處。
紫萱看著他:“本郡主走是要走得,只是丁老將軍就讓本郡主這麼走?”她左邊的眉毛挑得高高的瞧著丁老將軍,滿臉的驚訝。
丁老將軍聞言倒沒有奇怪,他忽然開口幾乎是要趕走紫萱和晉親王,就是怕紫萱不會只為羞辱他而來;不過了,他沒有想到紫萱在大門前開口,當著許多人的面兒,紫萱能做什麼呢?有太多的事情都不便做得,這種情形予他有極大的便利。
借勢,並不只是有朱紫萱會,早就是他很多年前就玩剩下得。
“郡主和王爺如果留在本府用飯,臣這就去讓人準備。”他答得流利而輕鬆:“只是剛剛郡主明明說過不會留下來用飯的,現在臣不知郡主的心意,還請郡主明示免得臣做錯再觸怒了郡主。”
紫萱不理會他話中的惡意,伸出兩隻手來晃了晃:“過門是客,本郡主可是帶著大禮而來,如今丁老將軍你不會就讓本郡主兩手空空的回去吧?禮尚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