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兄弟之情非要是那種不堪之情?兒臣實在是不懂母后的想法,兒臣萬萬無法贊同母后的說法。”
太皇太后再次張口結舌,頓了頓才道:“天佑豈能和你們相提並論?剛剛是你們自己話裡話外自承的,當哀家聽不懂?這裡的每個人都聽得清楚,你們那些話是什麼意思!還有,一個大男人豈有把玩另外一個男人頭髮的道理?”
“只是頭髮而已,太皇太后;”水慕霞抓起自己的頭髮來把玩:“我這樣做,是不是說我對自己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情誼?!至於話,太皇太后您說吧,剛剛我們哪一句話不能見人了,只要您說出來,草民立即伏罪。”
他和晉親王雖然把話說得有些暖昩,但也就是曖昧,當真想要抓住他們的把柄是根本不可能的:抵足而眠這個不少男人都如此做過,少不了誰這個也可以是公事並不一定非是私情;總之,所有的話都可以解釋成另外一種意思,如果太皇太后非要認為是其它的意思,只能說是仁者見仁,那個什麼見什麼了——太不敬的話水慕霞不會說,但是意思相信殿上人都懂的。
太皇太后想來想去,並沒有一句話可以證實什麼,她瞪著晉親王和水慕霞說不出話來。
晉親王此時忽然跪倒在地上:“請母后下旨賜兒臣一死。”無罪了,辯清楚了,他卻一跪求死,那意思不用明說人人都清楚。
錢天佑被帶著也跪倒在地上,卻依然扯著晉親王的衣服不放:“晉親王死,我也不活了;我也請太皇太后賜死。”他就好像完全不知道太皇太后和晉親王的不和,一味的胡鬧胡說卻更讓人頭疼不已。
太皇太后看著晉親王臉色慘白:“你這是何意?”
“兒臣沒有他意,兒臣只是想盡孝道而已。請母后賜兒臣毒酒。”晉親王也不多言,抬出孝道來一切不言自明。
太皇太后大怒:“你給哀家滾起來,哀家哪裡會想要你死?”
晉親王卻叩頭道:“母后息怒,兒臣不孝。兒臣一不能奉養生母,二不能讓母后開懷,兒臣活著做甚?”
太皇太后恨恨的拂袖:“哀家回宮了。”她自知今天不會再有好事,當然是三十六計走為上。
晉親王馬上向皇帝叩頭:“請皇上全太皇太后之意,賜臣一死。
紫萱聞言看向皇帝心裡很代他難過:今兒來得人不是找死的、就是求死的,這皇帝做得還真是太那啥了。
皇帝果然後槽牙疼:“皇叔,你起來說話。太皇太后,那個也是一時誤會……”他很為難的叫住太皇太后:“皇祖母,您快讓皇叔起來吧。”他把燙手的山芋扔給太皇太后,不肯就這樣放她回宮。
太皇太后看向晉親王長吸幾口氣:“是,哀家的不對,哀家錯怪了你們。你起來說話吧,如果不肯原諒哀家,哀家現在就去找先帝好了……”她說著以袖示淚:“誰讓我年老之後糊塗了,總是做些糊塗事情呢?你不怪哀家,哀家這心裡也不是滋味兒。”她開始用老招術,但是這一招卻是百試百靈的。
晉親王叩頭:“是兒臣不對,應該兒臣追隨父皇於地上伺候他老人家。”他居然不理會太皇太后的話,把太皇太后晾在那裡——你不是要死嘛,死吧;你死了,我也不活了,到時候我們九泉之下相聚吧。
太皇太后恨得咬牙,可是今天有了短處捏在人家手中,耽擱得越久豈不是丟臉越大?她合了閤眼道:“你起來說話吧,哀家不怪你。也是你不成親,又無長輩在身邊,才讓哀家生出誤會來。嗯,太皇太妃向來德行皆備,你接了她回府哀家也就放心了。”
晉親王卻還是在地上不肯起來,抬頭看著太皇太后不作聲,顯然是嫌好處不夠多。
太皇太后是個極聰明的人,做事也是極為乾脆從來不拖泥帶水的;今天她上當就只能認栽,看到晉親王不肯起身她自然明白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