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此刻抽動了一下嘴角,吸了一口冷氣。要是張龍洋剛剛那一刀是向她揮來,那麼錢小麗肯定就是成為了張龍洋的刀下亡魂。
“少爺,您?”錢小麗此刻秀美一蹙,開口很是疑惑的說道。那一張精緻的俏臉之上,已經是浮現出幾分畏懼之色。
“哼,本來我是不準備這麼快就出手的。但是,現在也是沒有多少時間用來思慮了。既然他們願意阻攔我前行,那麼我就去掃平他們。”
張龍洋重重的哼了一聲,開口憤然的說道。說完之後,他的手腕一轉,手中的彎刀又是畫了一個好看的弧線。
最後,張龍洋的身子就是從夜總會的窗戶一躍出去。像是一隻輕靈的燕子一般,從夜總會的三樓一跳而去。張龍洋那一道瘦削的身子,頓時就是消失在蒼茫的夜色之中。錢小麗倒是端著那杯紅酒,瞠目結舌,看著窗外濃濃的夜色。
良久之後,錢小麗是輕輕的笑了笑。那笑容,很是嫵媚,同樣,也很是鬼魅。緊接著,錢小麗就是把杯中的紅酒送到了嘴邊。紅唇輕輕的張開,那櫻桃小嘴含了一口紅酒。在嘴中停留了一下,而後一口吞嚥而下。
豪華包房裡面的燈光,一閃一閃照到錢小麗那一張俏媚的臉龐之上。最後,錢小麗是把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掏出手機,給莫浩然悄悄的發過去一條簡訊:
“張龍洋身手叵測,很是厲害。今夜,拿著一把彎刀出去了,說要掃平他前進路上的敵人。”
發過去這一條簡訊,頓時錢小麗就是淡淡一笑。踩著她那十厘米高的高跟鞋,慢慢的走出了這一間豪華包房。
莫浩然放在床頭的手機,傳出一陣歡快的簡訊鈴聲。不過,莫浩然此刻正在大床之上,和眾女拼命的奮戰。這短暫的簡訊鈴聲,馬上就被眾女的呻吟所淹沒下去。鈴聲過後,莫浩然的手機又是安靜的躺在床頭。
這一條很是重要的簡訊,莫浩然並沒有看到。
張龍洋的身子,在蒼茫的夜色之中,像是一隻獵豹一般飛竄。目標,卻是直指杜雷父母在安華市的老家。這一晚,月光有一些淡。張龍洋也是沒有開車,就是這般飛竄。或許,他是認為開車能引起別人的主意,影響他的行動。或者,好長時間,他都是沒有展露身手好好的動一動。這一晚,張龍洋準備徹底釋放自己,體驗一下黑夜之中的激情。
杜雷的老家,顯的有一些冷清。這些天,杜雷的父母也是深居簡出。鄰居,都是不知道這二老已經是悄悄的回到了老家。
此刻,夜晚之上的雲層像是被誰砸開了一條罅隙,透出幾絲月光。杜雷父母家附近,一條土狗卻是突然抬起頭高聲叫了起來。聲音很是響亮,汪汪聲響徹了這一片大地。不過,這個地方已經是安華市偏遠地區。偏遠的地方,人們都是過著樸素而貧瘠的生活。這一條土狗的叫聲,並沒有喚醒這裡的人家。
張龍洋的身子,陡然出現在杜雷家附近。那一雙漆黑的眸子,此刻射出一抹森冷的目光。在旁邊潛伏了一會兒,此刻站直身子,狠狠的盯著杜雷的老房子。那一把彎刀,忽然是出現在他的手中,反射出一絲幽幽的月光。
張龍洋的嘴角之上,浮現出一抹冰冷的笑容。而後,張龍洋的身子就是猛然一躍。準被直接從杜雷老家的二樓躍入進去,把杜雷父母的生命都是無聲無息的結束在這一家老房子裡。那麼,少了杜雷父母的指證,奪取了杜雷父母那個重要的證據。那麼,明日蘇振豐的受審,也許就是會變得證據不足。
這只是張龍洋的第一步,這一次張龍洋已經豁出去了。他今晚準備獵殺的人,並不緊緊只有杜雷的父母。還有曾克凡,還有一切在明日受審之中對蘇振豐不利的人。張龍洋對於自己的身手足夠自信,他相信只要自己出手。那麼,一切問題都是可以迎刃而解。
只要把所有對蘇振豐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