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稱臣的話,趕明rì保家衛國就只能祈求英烈重生了。乃是因為恰逢鼻塞還要捂了口罩睡覺,委實是一件不小的苦差,何況還要應對太太沒完沒了的盤問。好在太太問到半途被急診喚走,不然,他凌晨三點就該躲進市府了。
兩顆梅花星絕不是白扛了!範市長悄無聲息剛放馬過去,武嶺便醒了。
“我剛才聽見你在說夢話!”大廳無人,範市長難得起了童心。
“是嗎,我怎麼沒聽到!”武嶺四下亂瞅,一陣緊張。
“你要自己聽得到,那還叫說夢話嗎?”範市長見他如此神情,心裡一樂,故作肅顏道,“口罩我已經替你買好了,待會兒別忘了帶走。”
武嶺連連點頭,愧然道:“保密高於一切,是該令行禁止,是該令行禁止。”
範市長報了昨rì懷疑“保密三務必”的“一箭之仇”,心裡倍覺舒坦,和武嶺來到自己市長辦公室,這方問他昨夜過得如何。
“你不是明知故問嗎?”武嶺撣了渾身泥汙,便回敬問範市長,昨夜戴口罩睡覺如何應付太太的盤問。
範市長嗯嗯哈哈,半晌方道:“我現在好羨慕你和粟師長。”
武嶺大為訝異,忙問為何如此感懷。範市長道:“一個女人,有時的確相當於五百隻鴨子。”
二人大笑,這方說起正事。武嶺下了天大決心似地定定道:“看來,‘天字一號’,還得借來一用。”
“是啊。”範市長道,“據氣象預報,再過兩天,越城又有大暴雨。”
“人睡在泥裡倒無所謂,關鍵是那批珍貴的儀器。”
“恰恰相反,我倒覺得,你和你的人遠比儀器重要。”
“以前,你可從來不服我。”
“現在仍然不服。”範市長道,“我治下六百萬眾,你治下六十人眾,我憑什麼服你!”
“那你還恭維我。”
“謬矣!”範市長狡黠一笑,“不是我恭維你,而是我的好奇心恭維你。”
“那還不趕緊附過耳來!”
。。。。。。
二人一番嘰嘰咕咕,範市長似得到極大的滿足。見武嶺起身yù走,忙從抽屜拿出一打口罩遞過去。武嶺接了,忐忑問:“我剛才真說夢話了?”範市長微微一笑:“如果呼嚕也算的話。”
武嶺剛走,範市長喚來姚秘書,問“天字一號”現在戶主的情況瞭解得如何。姚秘書趕緊從隔壁辦公室拿了一份材料過來。範市長接過細細看罷,剛yù和姚秘書說些什麼,抬眼瞥見門口有人戴了口罩探頭探腦,還以為是來上訪的,便和顏悅sè問:“您找誰?”門外之人應聲摘下口罩,原來是旅遊局趙局長!
“流煦啊,怎麼就出院了?”範市長忙招呼趙局長進來。細細詢問過傷情後,又問他是不是感冒了。
趙局長一聽,便知範市長何指,想自己這口罩戴得是不是有些過了,忙遮掩道:“可不,昨晚溫度驟降,早上起床便感嗓子眼發痛,所以捂了口罩。”
範市長便關切問他可曾吃過感冒藥。趙局長道,在醫院耽誤三rì,趕著跟您彙報工作,忘了。範市長忙從抽屜裡找出一板“白加黑”,掰了兩粒遞給趙局長,道:“小病不醫,終成大禍。你蛇傷剛愈,怎還養虎為患!”又命姚秘書倒來一杯溫開水。
趙局長沒料到範市長會來這麼一刷子,忙推辭道,“感冒無藥三rì好。再說,是不是感冒還說不定,哪還用吃藥!”
“一派胡言!”範市長沉臉道,“眼看就要國慶節,旅遊局工作千頭萬緒,難道你還想上醫院躲清閒嗎?”
眼瞅著鐵面判官將話說到這等份上,趙局長只得硬了頭皮接過藥片呡了開水一口吞下。範市長見狀滿意一笑,揮手屏退姚秘書,這方示意趙局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