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審美,霍硯舟的這張臉又太有迷惑性。不僅僅是臉,他這個人身上的氣質,看向你時的眼神,都太容易勾起征服欲。
他就像是山巔的涼月,不沾凡俗。越是清冷,便越有人想拽他落凡塵,想看他沉淪慾望的樣子。
只是這些年沒人再敢在霍硯舟面前放肆。
如今,終於又有了一個。
阮梨在順著霍硯舟的問題想答案,想親哪兒?
嘴巴親過了,喉結親過了……她的視線往下,耳朵卻先熱了起來。
她不會。
她完全沒有這方面的實操經驗,連吻技都生澀。
“不會?”霍硯舟問,顯然輕易就看穿了她的心思。
阮梨窘迫,但還強裝淡定,沒道理每一次都是她被親得喘不過氣。難得今晚霍硯舟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樣,這樣的機會千載難逢,她當然要好好把握。
“是不太會。”阮梨示弱坦白,一點沒覺得不好意思,又真誠求問,“所以,你能教教我嗎?”
“笙笙想學什麼?”
阮梨咬唇,她已經能感覺到耳尖的熱度蔓延到了臉頰,她現在非常確定,自己就是那種傳說中的“又菜又愛撩”。
還沒等她想好要學什麼,霍硯舟已經扣著她的後腦,將她按在自己的頸邊,“試試這裡?”
阮梨覺得自己像是被下了蠱,當真就聽從霍硯舟的建議,在他頸側輕輕吻了一下。
再一次,她感覺到了他的緊繃。
原來,不是隻有她這裡敏感,他也一樣。
像是終於探尋到了新區域,阮梨又大著膽子在上面碰了下,柔軟的唇瓣極負彈性,不得要領的親吻又像是段位極高的試探——霍硯舟被她弄得不上不下,極力壓抑著將人直接按在這裡就地正法的衝動。
阮梨卻在摸索間回憶著霍硯舟是怎麼做的,每一次……是怎麼親她的。她試探著伸出舌尖,紅軟的,溼漉漉的,在霍硯舟的頸側輕輕地舔了一下。
驀地,她被霍硯舟按住後腦,似是在警告。
阮梨察覺到霍硯舟的手指想要收緊,卻又剋制著怕弄疼了她。
“小騙子,還說自己不會。”
他沉啞的聲線像是過了砂紙,又
帶著些無奈和寵溺。
阮梨覺得冤枉,她是真的不會呀,至於他為什麼反應會這麼大,只能說她的學習能力太強。
“沒有騙人,是……()”阮梨為自己辯白,可不太會9()”兩個字卻又在下一刻生生被嚥下。
她坐在霍硯舟的身上,眼眸裡滿是驚訝。
有個東西竟然會動。
“才發現麼。”
“……”
阮梨這回是真的一動不敢動了,她微微抬高自己,想順勢下去,又被霍硯舟按回來。
霍硯舟橫在她腰間的手臂收緊,又按著她的後頸,和他額頭相抵。
“抱歉,沒控制好。”
阮梨接不上話,這要她怎麼回應。
“它不知道它的主人還被關在小黑屋裡,所以……在你面前放肆了。”
“……!”
那副眼鏡是什麼神奇的封印嗎,為什麼摘下眼鏡的霍硯舟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
誠然他從前也壞,但卻不會像現在這樣,無下限地和她說這種令人羞恥的話。
阮梨哼哼唧唧,細嗚的聲音像是小貓在叫。
“笙笙。”霍硯舟輕嘆了口氣,“別再勾我了。”
勾他?她哪有?!
阮梨終於相信了孫媛之前的那番話不是胡亂說的,她確信此時此刻如果她用那種嬌滴滴的聲音和霍硯舟說話,後果一定很嚴重。
她抓著霍硯舟的手臂,“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