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長樂按著行事曆程,已經坐在永林伯府的後堂,正和永林伯夫人交流她徒弟的婚事問題呢。
“英國公府的四小姐,我親眼見過,不瞞公主說,我是十分中意的,但是嘉兒定要聽您的意見,我也是尊重公主您的,您說的宴會,我更是十分同意的。”
長樂願意管她兒子這份閒事,永林伯夫人求之不得,有著長樂幫著規勸她那不著調的老來子,她這段時間,省心不少了呢。
“子嘉吧,與本宮也算不打不相識,拜在本宮門下,當初純屬是開了一個玩笑,誰知道這玩笑開久了,竟成真的了,本宮也真拿他當徒弟看的,當個親人的,既是老夫人信我,而老夫人又覺得英國公家的四小姐不錯,宴會當天,本宮定會全全用心的,仔細揣磨,若能撮合了子嘉與她,也能為伯府添樁喜事,若是不成,這緣份再慢慢尋就是,子嘉也可專心用與事業。”
永林伯夫人聽完長樂這番話,面上一喜,長樂這潛臺詞她怎能聽不懂?
即使婚事成不了,驕陽公主也能給他們家嘉兒尋一個妥貼的差事,有驕陽公主看顧著,她這些年的擔心,總算可以畫個句號了。
有了鎮國公府和永林伯府兩趟登門下來,驕陽公主長樂的好名聲,在上京城裡又一次被推到新高度。
鎮國公夫人和永林伯夫人兩位都是上京城裡著名的貴夫人,有著她們的左右推崇,誰敢說一句驕陽公主的‘不’字,得被這兩位埋汰死。
長樂在上京城貴婦圈左右逢源,博得一片好名聲,混得風聲水起,下一步正打算打進上京城閨閣圈時,李榮享在通州城裡,正是內憂外患,分外焦灼。
“方魁益真是太不小心了,怎麼會著了這種下三濫的道呢!”
墨染年輕俊朗的面目上,痛心疾首著。
斜倚在床榻上的李榮享,彷彿沒聽墨染的震驚似的,仍是淡淡的表情,只有微微向左挑起的嘴角,露出對方魅益被人暗算這件事的嘲諷。
像方魁益這種人,大方面絕對不會犯錯,對贏帝的忠心自不用說,但是關二爺還有敗走麥城的時候,何況方魁益遠不如關二爺的武力值,卻犯了關二爺的毛病。
目中無人,這是病,這得治啊。
“那個奸細落網了嗎?”
美人計這麼不入流的濫俗計策,方魁益竟然還能中,中了不說,還被下了毒。
兵臨城下,竟還有那個色膽,納小妾,還納個樓裡面的,這叫他怎麼說?
他都不好意思把這邊的情況給贏帝彙報過去,這打不打贏帝的臉,千挑萬選,就選了個這麼玩意,把長樂那個混蛋徒弟歐子嘉放這兒,能不能犯這麼低階的錯誤?
“已經被林海方抓住了,現在程泉暫領著守城之責。”程泉是駐守通州的副都督。
“程泉太年輕,經驗不夠,主子把他放過來,主要是歷練的,為以後做準備,如今形勢,怕他掌控艱難。”
還是那句話,什麼恩怨、什麼罪行,暫時都可以扔下,通州城最為重要,絕不能失。
“請來的大夫怎麼說?方魅益能不能醒過來?”
李榮享雖然身不在都督府,但都督府裡的事,他卻一樣不少的都能聽到。
方魁益帶那個樓裡的女人回去時,他就覺得不對頭,正想著手下除去那個女人時,卻被那個女人搶先一步了。
也不知道方魁益是中了什麼邪,這個時候,還能犯這種低階錯誤。
“按大夫的說法,三日五日是他,十日八日也是他,沒辦法確定。”
墨染也覺得這事發生得不可思議,太過蹊蹺詭異了。
作者有話要說: 又收到一個地雷,真是好開心啊,謝謝鋼蹦親呢。評論明天一起回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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