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家勢比著莊皇后也不差什麼,但朝上歷來是文臣當政,莊國公又比著其他的文臣更為有勢,他們寧濟侯府則多為武將,與朝政是說不上什麼話的。
文治國,武安邦,大印雖不似前朝那麼重文輕武,但這個嘛……例來都是文壓武一頭的,武將的作用不到關鍵的時候,真用不上什麼,目前是看不出來有什麼大用來。
另一個林淑妃,雖也是百年侯府出身,可惜全府都是混人生、沒大意義的酒囊飯袋,但她卻佔著與贏帝的孃家情份,這一點至關重要,否則她一個沒兒子的,怎麼可能也升到了妃位呢。
以往這宮裡,若論三方實力,莊皇后自是佔大頭的,但她與林淑妃還是她壓著林淑妃一頭,她有兒子啊!
她們三個女人也算是三足頂力之勢。
隨著渝嬪的事暴發出來,她這個另一時空穿越而來的女人,算是開了眼界,終於看到了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這使得她的心境,竟也發現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來。
如今,這兩個人與蕭華長公主輪守禦極殿,使得她被拋棄與贏帝的勢力範圍之外,叫她十分不得心安。
她在這個時空,本就算是個外來者,沒有多少根基可言,這又遇到背靠的大樹要倒之事,想她一介女流,肩不能提手不能挑的,拉扯著一個不足一歲的皇子,如果遇到什麼風波震動,真是一點回手之力都沒有啊。
她那個年代裡,雖是講自由民主的,但與眼前這個社會相同的時代她可是沒少在電視裡看到的,血淋淋神馬的,真是觸目驚心,她不能等到那個時候了,她多少應該做點什麼才對的啊。
可是,該做什麼呢?又該怎麼做呢?
——哎,皇上到底能不能醒過來呢?
算著年歲,皇上還不到四十,正是年富力強,原本還指著背靠大樹好乘涼,過個幾十年的好日子,等著皇上變老真正不行時,她兒子也……
眼瞧著這麼下去,這一計怕是不行了啊。
她得另想辦法。
好一會兒,她揉著發疼的額頭,終站起身來,對著外面的貼身侍女道:“去,拿著本宮的令牌,宣寧濟侯入宮。”
關鍵時候,她也只能指著她這個便宜爹了,看看有沒有可商量的法子。
坐鎮通州,縱觀大局,剷除了通州最大臥底後,幾乎就要等來通州大捷的李榮享,接到了來自宮裡的秘信,竟是緊急宣召他回去的。
簡直是‘嗶’了他一臉的狗血,他這前方眼看就要平了,後方竟然亂起來了。
那個高高在上的贏帝,在李榮享眼裡一直都是戀姐狂和生兒子成癮的渣主子,萬沒想到這種人,卻還是有真愛?然後,還被真愛虐了一個死去活來,昏迷了?
這個訊息簡直是太魔性了,讓他拿著書信的手,一時間有些不穩,顫了幾顫。
站在李榮享身後的墨染,瞧著他家先生一臉不對頭的模樣,小心翼翼地問道:“先生,這還有小公主的一封信?你要不要看看?”
“拿來!”
李榮享快速扔了手裡那封叫他覺得費解的信,接過墨染遞來的來自長樂的信。
然後,又被刺激了!
“齊允?”一聽就是個男性的名字,李榮享眯起來的眼睛顯得狹長帶有危險感,長樂特意寫信叮囑讓他找到這個人……
他以前怎麼沒聽說過呢,這號貨是哪個石頭縫裡冒出來的?竟敢吸引他女人的目光?有意思。
李榮享吧嗒吧嗒嘴,嘴裡已經泛出一股子血腥味。
“齊允是誰?”
感受到李榮享周身溫度下降,冰霜寒冽起來,墨染下意識地往後面的柱子處縮了縮。
“長樂讓我幫著找的。”
李榮享說的時候彷彿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