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
無論是她還是蕭華長公主被罵,孝賢皇后若不著惱,那還能是女人裡的頭一份嗎?
被長樂故意帶歪樓的老夫人,胸口起伏了一下,還是壓了下去,她不想糾結於朝上那件事,永林伯傢什麼樣,與她有何干系,剛剛提起只是順帶腳罷了,沒想在長樂這裡碰了個軟釘子。
長樂可不管太夫人胸口動幾次,她像渾然不覺似地接著說:“便是我捱了欺負,祖母不是替我做主處理了裁春那個背主的丫頭嗎?”她來這裡,就是攤開這事的,也叫暗處那人聽聽,別白來一趟啊。
“知道老婦能替你做主,作何還去公主府上呢?沒得讓公主和當今聖上擔心,以為咱們富昌候府慢待了你,怪罪於你老子!”老夫人的話裡盡是埋怨之氣。
以往長樂早就誠惶誠恐了,這次她周旋的話早想好,“祖母說得這話叫長樂好是傷心,長樂如何能叫父親被當今聖上怪罪,長樂自小是祖母教養的,縱是柳哥哥做事荒唐,我也念著我們自小一處長大,柳姨母對我百般疼愛,怎會把那荒唐事說出去,若不是祖母偏疼偏愛於我,杖斃了裁春,送去公主府,公主哪裡曉得?”
黃瓜必須拍,人生必須嗨。嫁禍於人這招,前世竟是別人用她身上了,重活一世,她終於可以用一用了。
作者有話要說: 汗,回來晚了,更晚了,好在還是今天,哈哈……
收藏留言以及神馬雷神馬液的繼續啊!
☆、第19章 死心
嫁禍於人這種事,比美人計還需要一定的技術含量,美人計靠得是顏,嫁禍於人靠得是左右逢源。在捂得嚴實的前提下,把禍水東移了。
一旦做成了,卻是比美人計更加舒坦的事了,美人計還要搭個美人呢,這種嫁禍的事,搭張嘴就行。
因著長樂之前就已經打好了基礎(有裁春的屍體在前,她信得身邊人沒誰會不怕死地逆著她說,把她的事透露出去),所以長樂說蕭華長公主並不知道,蕭華長公主就是不知道,任誰也不敢去蕭華長公主面前求證長樂說得是真是假的。
如果蕭華長公主不知道,那麼富昌候太夫人、柳國公繼夫人等等,他們所擔心的那些……未免就顯得荒唐了,而杖斃了裁春送去公主府,更是做得此地無銀三百兩、啪啪打自己的臉了。
若說長樂進來之前,太夫人的臉色是不悅的,還算沉穩得住,那麼此時,太夫人的臉色變得相當沉痛了。她竟然分辨不出長樂說得是真是假了?
依著她多年對長樂的教養,長樂說得未必不是真的,但若依著女人的心性,哪個女人能容得男人婚前這般胡來,……她實是摸不太準,這樣的摸不準,帶來的後果必然難料,不只侷限於被動了。
長樂輕瞟了一眼,收回了視線,微微垂下的長睫遮蓋眸中水亮的光,只在眼下有一片暗暗的影,彷彿即將破夜而出的新生太陽,暖輝融陽。
“公主實在是惱永林伯之子歐子嘉的無禮,又覺得我這個郡主做得無半點威嚴,想是丟她的臉了,這才去朝堂在聖上面前啟諫的,公主這些年華以來,何曾被人罵過,這次算是被我帶累了,我總需過公主府給她請個安、賠個禮、說一說的,哪想竟叫祖母誤會了,原也是我的過錯,何著應該先遣人回來告知祖母一聲的,”
長樂主動先說,也是‘解釋’為何從柳承熙的外宅出來後沒有直接回富昌候府,而是去了公主府的原由,看似把這一錯先攬來,隨後馬上推出。
“可是祖母,即使孫女年輕大意了,沒慮到著人通稟,祖母也應信得過孫女才是,縱算有人拖事到祖母面前,祖母也該是幫著孫女把這事壓下去,如何就能猜孫女會去公主面前說這些荒唐事呢?孫女難道還不知家醜不可外揚嗎?別人不知,祖母難道還不知,這些年來,孫女何時去公主面前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