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三年,便是專門為了殺而你來。因為只有我可以引你同那名守護者來到這個地方,這個為了制住你身邊那名守護者,而精心準備了三年地方。而面對一張自己心目中男人面孔,總是那麼令人無法抗拒和混亂,不是麼?”
“確是這樣”聽完他話沉默了一陣後,我深吸了一口氣開口道。“這麼說這三年來我始終處被捕獵狀態而不自知。”
邊說邊不由自主又望向螢幕中朗騫倒影,不期然他突然回頭朝向那螢幕,對著螢幕中所映入我微微一笑。
那瞬我見到是無數蒼白色顆粒所組織而成表情,這令我腦中思維僵了僵,過了片刻才緩過勁來,我苦笑了聲:“那對林絹出手又是為什麼,你大可直接來找我。”
“因為我喜歡。”
“什麼意思?”
“我喜歡那些女人,每次看到心儀女人時,我總忍不住想將她佔為己有。我意思是,每次看到心儀女人時,我都忍不住會將她佔為己有。”
“包括死去那麼多妻子麼?你為了不斷地擁有那些後來所心儀女人,於是不斷地殺了前面所擁有了女人??”
“喔,那個。”聽我這麼說他微微沉默了下。
隨後不知是錯覺,還是他再度所做出偽裝,我見他眼裡顯出一絲哀傷。那墓地裡第一次見到他時所見到無比深邃哀傷。“我對你說過,她們不是我殺。”
“那是誰。”
“我想你已經見過她了。”
朗騫話讓我一瞬想起剛才電視裡見到那個女鬼,便追問:“是你第一任妻子麼?”
“沒錯。”
我不禁皺眉:“如果你不希望後來那些女人死去,那為什麼不去阻止她??”
“因為我無法阻止她。”
無法阻止她?多可笑,真不知他這話究竟是玩笑還是認真。想來戲弄我成分應該是多一些,於是我直截了當道:“朗騫,一個能將麒麟困住人會阻止不了一個女鬼麼?”
他笑笑:“阻止有用麼?她總是迫不及待殺了那些被我娶為妻子女人,也許她以為那可以讓我終有一天停止愛上別女人。但這是不可能。所以,我也不會干涉她這樣做權利。況且若不是她,我倒也真一時無法去弄到那麼多煞氣極重東西,好去瞞過那麒麟眼睛。”
說著,他又不自禁地笑了笑,而他說著之前那番話時臉上輕描淡寫神色讓我胃裡一陣難受。
想說些什麼,但腦子裡有點空白,半晌只從齒縫間擠出一句話:“你真是讓我感到不可思議。”
“是麼,同你所喜歡那個男人相比呢?”
“他同你無法比較!”
“確實無法比較,”看出我怒意,朗騫再次伸手撫住了我臉,動作柔和得彷彿一個體貼情人。“你期望對你這麼做人是他麼?”然後他問我,說話聲音也是如此柔和體貼,一不小心便令人迷失現實同他編造假象之間,多麼迷惑人心一個人
“但同你接觸這段時間,我從未見到過他出現,你暗戀著一個遙不可及人麼,寶珠?或者,他根本就從未把你放心上過。”隨後他帶著狐狸似笑容將這句話朝我輕輕丟了過來,我因此而滯住了自己呼吸時候,站起身拍了拍我臉:“喝茶麼。”
我沒回答。
他也不乎我回不回答,徑自轉身朝廚房裡走去,邊走邊道:“你怕死麼,寶珠。”
“誰能不怕死。”我冷冷回答。
“你比我們第一次見到時冷靜了不少,”走進廚房聽見他開始燒水,一邊繼續對我道:“我是指黃泉道大開那個晚上。但我並不是讚揚你,知道水煮青蛙這個典故麼?”
他再次提到了黃泉道,我努力回想著,目光轉到視窗處,便站起身隨口道:“把青蛙丟到開水裡,它吃痛就跳了出來。但把青蛙丟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