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看我們旅遊記錄,能吸引來多少人,你不是趙薇,我也不是章子怡,能有多少人來關注。但為了看鬼,可就不一樣了”
說到這裡,她轉身朝何北北招呼了聲,便蹦跳著繼續朝房車處跑去,去搬運那些他們為數過多行李。而我目送著她輕身影一瞬間心裡頭湧起陣難言情緒,說不清是惱怒還是不安,亦或者害怕,便追著嚷了一句:“也許根本什麼也拍不到呢,不如明天白天再來拍怎麼樣??”
“但是你說那個故事實太有意思啦,寶珠。”她回頭很開心地對我道:“剛才聽你說時候我腦子裡就已經想好了一個很精彩剪輯片段,實等不及啦,今晚就得取景。”
這下我是真不知該說寫什麼才好了。
原本說出那個故事,只是為了他們聽後能帶著稍許那些對恐懼本身敬意,然後從這村子裡撤離。
誰想,竟成了他們題材。
為什麼會變成這種樣子
愣想著站原地時,我聽見林絹我身後同譚哲吵了起來,她責罵譚哲明知道這些人計劃卻不告訴她,並試圖讓譚哲說服那些人今晚離開這裡。
我知道她現對鬼這字眼比我還敏感。自易園事之後,她就總能看到那些東西,雖然狐狸已設法做了點手段,令她以為自己見到只是因她心理問題而產生出幻覺,但我知道那些已經影響到了她生活,她現每週都是要去看心理醫生,也比以前多地喜歡逗留人多熱鬧場所。
這也就是為什麼她會想到跟我一起出來聚團旅行原因,她看來,這意味著野外、不受拘束活動、以及豔遇。或者,能借著機會同這名和她亦友非友男人發生些什麼。
卻全然沒想到那一切背後原來竟藏著這麼一個目。
這怎能不叫她生氣。
可是生氣卻並沒有任何用處,因為那些人行程分明就是完全已經計劃和決定好了,不會因為我倆中任何一個人,任何一種態度,任何一句話而有所變。因而不久之後,那男人便用他英俊笑容和老練吻打斷了林絹話,然後抱起了她,尋著一處僻靜幽暗處走了進去。
直等他們身影消失,我才不得不接受今晚必須住這個地方現實。
卻遲遲不願意跟著那些人進入他們所選那棟房子,因為那房子就是當年村長招待我和姥姥所住王寡婦家。而離它不遠,那棟破爛不堪、幾乎連房頂都沒有了矮平房,正是墓姑子和她死去丈夫家。
它這荒村冷冷山風裡時不時發出陣吱吱嘎嘎聲響,彷彿述說著當年它眼前所發生一切。想到這些我怎麼可能住得進去?怎麼可能
於是一邊嘆著氣,一邊坐到地上摸出手機,我想給狐狸打個電話,好歹告知他一下我確切所。
卻隨即發現,這地方根本就沒有訊號。
意識到這點令我再度發了怔,這當口一陣腳步聲從我身後響起,有人走了過來我身邊坐下,輕輕拍了拍我,道:“別看手機了,這地方連電線杆子都沒有,哪兒還能接收到手機訊號。”
我回頭看了她一眼,是張晶。
這女人是這些人裡我唯一不太清楚她此行目一個人。作為一名心理醫師,她沒道理也會被村裡鬼魂,或者上那點虛名所吸引。
於是我問她:“你也想見鬼麼?”
她笑笑:“我讀馬列長大,要說鬼,我也只信人心裡有鬼。”
“那你為什麼跟他們一起來。”
“好玩咯。我說過,被倒多了心理垃圾,我總得尋個方式發洩一下,所以謝驢子說起他們這趟計劃時候,我覺得還有點兒意思。”
“有意思?”我不由冷哼了聲:“上成名方式那麼多,偏偏要拍什麼鬼。”
“呵,你不懂。”她又再笑了起來,然後道:“就像汪老師之前問你,上關於鬼影片很多,但真鬼影實錄你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