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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後, 沒人再見過雲錦, 那個沉默得像座冰城般的女人。
紅老闆說, 有時候, 換一種遊戲的方式, 你可以從那些女人身上得到一些你所意想不到的安慰。
他為什麼要對自己說這句話,朱允文不知道。很久以來朱允文自覺不是一個需要安慰的人, 即使是最初來到這座城市的那兩年,孤獨到叫人絕望的日子。
但他沒有追究這個問題。
人總有某些需要, 不論那需要叫做什麼,“安慰”,或是,“慾望”。
他需要紅老闆的琴聲,有時候也需要一些比較特別一點的東西。譬如箏娘,譬如一具被倒吊著的, 用繩索充當衣服的身體。
他喜歡將手指穿過繩索間的空洞去觸控那女人幼滑的肌膚, 一個洞接一個洞。直到女人因恐懼而全身蜷曲,再繃緊,彷彿一尾躍起的魚。
但魚沒有雙腿, 她有。繃得很緊,因此美麗。卻也因此要花費頗大一點力氣才能將這繃緊了的魚尾扯開, 那刻朱允文是亢奮的, 好像第一次將箏娘壓在身下時的感覺。
而箏娘沒有她那麼美麗如黑綢般一把長髮, 也沒有她即便是恐懼到了極點, 也可以隱忍得不發一點聲音時的神情。
這神情叫他呼吸急促, 於是咳嗽變得更加厲害。喉嚨裡噴濺出來的血落在那女人身上的時候真好看,像金陵御花園隆冬時的臘梅花開。
“為什麼這樣害怕呢?”於是在進入那女人的身體時,他摸著那女人的頭髮,對她道:“不要怕,雲錦,朕只是喜歡你。”
回家的時候,天又開始下雪,夾雜著雨,不大,但冷冰冰的粘得人面板很難受。我想象著北嶺城的雪,一大團一大團的,乾燥而蓬鬆,那才應該是真正意義上的雪。
可惜朱允文並不喜歡那些雪,如果他能在那樣的雪裡尋到些樂趣,我想大概他也不會活得那樣難受。很多東西掌握在手裡未必是那麼令人快活的東西,譬如過多的金錢,過多的權利,他始終不是塊當政治家的料,或許他至死也沒有能想明白這一點,雖然他曾經確實是個還不錯的好皇帝。
快到家門口時遠遠一蓬紅讓我吃了一驚。
細看原來是個人在我家店外站著,手裡撐著把傘,傘面是鮮紅的,所以格外引人注目。“先生,我們關門了。”經過他身邊掏鑰匙的時候,他仍在原地站著,看著我家的店門。我不得不提醒了他一句。
他聞聲朝我看看,然後微微一笑,“那可不太好辦了,小姐,我是來取我訂的蛋糕的。”
男人的笑真好看,是那種讓人見了不由自主心裡會微微震一下的感覺。但我不太明白他這話。怎麼會晚上十點來取蛋糕的,狐狸現在連夜班生意也開始拉了麼?“可不可以看下單子。”於是我問他。
他從口袋裡掏出了張紙給我。
12.20,晚,10時。10吋巧克力慕斯 1。
的確是我們店的單子,落款人是狐狸。“那跟我進來吧。”趕緊去開了店門開啟燈,我把客人領進門。
門裡傑傑被突然而來的光嚇了一跳,從桌子上跳了下來,桌子上擺著狐狸剛做好的蛋糕,十吋的巧克力慕斯,巧克力很厚,蛋糕很軟,加在一起就是綿厚而肥軟,並且帶著噴香的甜。
發現是我,傑傑不太高興地咕噥了一聲,目光繼續轉向桌子上的蛋糕,舔了舔它的舌頭。我剛想趕跑他,身後男人走了過來一把將它抱起:“你養的貓?”
“嗯。”
“很可愛。”說著撓了撓它的毛,我朝傑傑瞥了一眼,發覺它沒和往常一樣皺著眉表示不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