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了,我就給他送過禮,就是那個時候我長了見識了。”
“你送的什麼?”
“那個時候我不是受傷了麼,他想讓我退隊。我哪能幹那事?我就想著給他送禮搞定。可是我家也不富裕,我就想了個法子。”
張元嘿嘿笑了起來,“我找了兩個舊的茅臺瓶子,託人在酒廠裡面找的關係,灌上兩瓶酒,就用酒廠的裝置,把瓶口一封,就成了兩瓶陳年的茅臺了。”
“你就用那東西送的禮?他就沒看出來?”趙亞寧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上哪裡看出來去?是,我弄的那個破封口和真的差遠了,但是他見過真的麼?沒見過真的,他靠什麼辨認假貨?我後來打聽過,那老小子拿到了兩瓶酒,藏起來自己捨不得喝,一直到過年的時候,趁著人多,拿出來給大家倒上一人一口喝了,到最後都沒什麼事情。”
“就沒有一個看出來的?那味道肯定不對啊。”趙亞寧還是難以想象,“好酒劣酒,不是說會喝的一喝就能喝出來麼?”
“一大屋子人,就你喝出來了?誰逞那個能?尤其是還礙著人家的面子。更何況,咱一幫踢球的,誰沒事整天和茅臺?不過是嘗一次,萬一說錯了話,豈不是讓人笑話。那個時候,就算我給他灌得白開水,都不一定有人敢吭聲,喝在嘴裡,什麼都是茅臺味。”張元說到這個,有些微微的得意,“受賄的總是覺得自己有權,別人不敢蒙他,憑什麼不蒙他?蒙的就是他們。”
“上白溝買個像樣的皮包,然後上浙江弄塊假手錶給他送去就完了。他們當官的自己不一定懂這個,就算懂,咱說是巴黎買的時尚新品,他們能再到巴黎來核實不成?而且他們當官的,有了好東西也不敢帶出來,就是在家裡放著,別人看不著,誰能給他們指出來是假的?一千塊錢買點東西,拿傢伙糊弄他們,足夠了。”
“可是他們要是把東西賣掉換錢呢?”趙亞寧還是不放心。
“傻兄弟,哪個當官的貪汙,是因為窮的沒錢花了?你真以為他們要錢,是因為他們缺這仨瓜倆棗的?”張元搖搖頭,笑得有些苦澀,“他們這是擺譜呢,他們就是要告訴球員們,咱們得求著他們,讓咱們不能太得瑟了。咱們把禮物送上去,也就算是成了,你還真以為,他們指著咱們這點東西過rì子呢?中國才幾個想出國的?要是他們指著這個過rì子,不得全額死了?”
“我還是覺得懸。”趙亞寧笑著搖搖頭。
“反正不是你的事情,懸不懸的最後也不用你負責,你cāo的哪門子的閒心?他們又不給我錢,我一個幫忙的,憑什麼考慮的那麼周到?”張元冷笑了兩聲,“而且,兄弟,你真的太高估那幫當官的了,他們都是一群蠢豬,沒有任何問題的。要是他們不蠢,又怎麼會有這些事情發生呢?”
………【第一零五節 隊報的評論】………
在和阿雅克肖比賽結束後兩天,摩納哥又迎來了另外一場比賽:法國杯第七輪比賽開賽了,摩納哥的運氣很是不好,第一輪就遇上了法甲的豪門馬賽。
法國杯畢竟不同於聯賽盃,聯賽盃不過是個沒有什麼關注度的賽事,大部分球隊派上青年隊踢踢了事,很少有人真正的關注。而法國杯就要不同了,它的名氣和地位更高,這項比賽畢竟開始的非常早,而且每年的頒獎還是法國總統親自頒獎——雖然趙亞寧在法國呆了一年多都不知道誰是法國總統,但是這樣的榮譽,他還是願意去爭取一下的。
德尚自然也不會輕易放棄的,他早就說過三線作戰,爭取全勝,他的倔強脾氣,也不會因為球隊的成績不佳和球隊人手不足而更改,他還是選擇了讓球隊的主力們踢這場比賽。。
但是比賽進行的並不是那麼令人愉快:和摩納哥隊不同,馬賽隊顯然沒有什麼太大的興趣爭取法國杯的勝利,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