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出師,但是我也是綏國的一分子,我也要為國分憂。”姐姐也跪下了,摸著我的頭說道:“靖兒,孃親在臨終前要我好好照顧你,可是我卻把你照顧成這個樣子,萬一你出了什麼事情,你要我怎麼像死去的爹孃交代呢?”姐姐啊,姐姐,你寧願什麼苦都一個人承擔,也不願意讓我為你分擔嗎?
“姐姐,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自己,不會讓自己受半點傷害的。”我信誓旦旦地對姐姐說道,沒有半點猶豫。姐姐艱難地點點頭,將我託付給了高天佐元帥,我跨上寶馬,接過姐姐手中的長槍,放馬而去,我要讓世人知道我綏家人是不容欺負的。
可是,或許是我的臨敵能力太差了,我的不留神讓敵人鑽了空子。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黑夜,發覺自己渾身赤裸地躺在一間破廟裡,身上蓋著一件藍色的外袍,很明顯是個女子的,身體的疼痛無法用語言來表達,身上的衣服早已成為了碎片,我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我萬萬沒有想到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我的身上,難道是報應嗎,是上天給我的懲罰嗎?我欲哭無淚。
我聽到廟外有腳步聲,抬頭一看,一個十四五歲左右的女子穿著白色的中衣走了進來,手上還有一堆柴火,我吃驚地望著她,沒有說話。顯然她也警覺地發現我已經醒過來了,抬頭溫和地看著我,輕輕地開口說道:“你醒啦,我這裡有一些乾糧,你湊合著吃吧,那些壞蛋我已經幫你趕走了,她們不會再回來了。恩,這裡有一套衣服,是我爹的,你拿去穿著吧。”藉著微弱的火光,我看清楚了她的長相,蔚藍的瞳孔,銀色的長髮被她紮起,純純的笑容掛在嘴邊。
她見我沒有說話,以為我害羞,便連忙轉過身去:“你把衣服穿上吧,雖然天不冷,但是在地上呆久了還是會著涼的。”我楞楞地看著她的背影,是那樣的溫暖,如同冬日裡的暖陽,照在身上是那樣的舒服。我忍受著身體的疼痛慢慢地穿上衣服,衣服很合身。我輕輕地說了一句話:“好了。”她轉過身來,將手上的柴火放下,慢慢地添著,火越燃越大。
“你怎麼一個人出現在這地方呢,前面不遠處就是綏國和夢國的戰場,你一個單身男子不應該在這種地方出現的,你的家人呢?”她問著我,我只是眼睛盯著那燃燒的火焰,我在想著應該用什麼樣的方式才能將我的一身的骯髒清洗乾淨。
“你不願說也就算了,我明天送你回家吧。今晚就在這過一晚吧。”她喝了一口水,又從門外扒拉了一堆柴進來,放在我身邊,笑著說:“你自己要記得添柴火,這裡晚上的露重,寒氣有點大,不要著涼了。”
“你,你覺得我髒嗎?”我抬頭問她。
“呃?”她有點不知所措地看著我,眉頭皺了皺,又很快地舒展開來,她反問道:“那什麼樣的人才算乾淨呢?”
我看著她,沒有說話,她是在回答我的問題嗎?她是在說我不髒嗎?
“何必執著於眼前的事情呢?為什麼不放長遠一點想想呢?”她拍了拍我的肩膀,如同在對一個小弟弟說話一樣。
我在執著嗎?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被她的話所打動了,我知道她讓我放開一點,她在用她的方式安慰我,我笑了,為她的話而笑。那一夜,我睡的很塌實,是我出征以來睡的最塌實的一晚。
次日,天矇矇亮我便起了身,看見她靠在廟外的牆上睡得正香,我悄悄地離去,沒有留下隻言片語,我想我們只是兩條永遠不會相交的線,這次的相遇只是偶然。我回到了軍營,高元帥姐妹倆著急地向我跑來,烏黑的眼圈表示她們一夜無眠,那一夜,她們調動了一千警衛兵來尋我,毫無結果。
回到了皇宮,我們凱旋歸來,夢國已經是我們的地盤,姐姐讓御醫來為我檢查身體,發現了我的守宮痔不見蹤影,姐姐大吃一驚,連忙譴退了所有人,詢問著原由,我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