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熹彥,豬頭三是空中超人,整天坐飛機在各個國家見飛來飛去處理公務,一個月至少二十八天在飛機上渡過。”
“飛機餐是人吃的嗎?餵給狗,狗都不吃!我靠!”朱熹彥很配合地訴苦說。
李卓凡懷中攬著女伴,衝朱熹彥挑眉,揶揄地笑說:“狗都不吃的東西,你天天和它打交道,爺佩服你丫!”
朱熹彥不贊同道:“姓李的,你先別窩裡反,今天主要目標是痛宰歐揚。”
歐揚拉著陸賽男的手入座後,一直微笑著聽他們說話,當下無所謂的聳肩,擺出一副歡迎痛宰的摸樣:“只要你們有這個本事。”
李卓凡衝陸賽男親暱一笑,湊近乎:“嫂子,你知道歐揚綽號是什麼?”
左一聲右一聲嫂子叫得陸賽男這位純爺兒們渾身上下不舒服,只能乾巴巴笑說:“什麼?”
“花姑娘!”朱熹彥笑著接道。
陸賽男捧腹大笑,歐揚捏了捏她手心,一副完全不受其擾的模樣,倒是很高興她能深入瞭解他。
陸賽男很感興趣歐揚這綽號的由來,追問:“這和歐揚太不搭,為什麼叫這號?”
“這你就不知道了,歐家那個大家族八個小孩,七個女兒,只有歐揚一個男生,常常被姐姐欺負,被迫男扮女裝找我們玩。”李卓凡說。
“更絕的是小學時,我們班體育委員寫了封言辭特誠懇特痴情的情書給歐揚,歐揚第二天就約體委那個胖子在籃球場見面,直接把死胖子逮著狠揍了一頓,搞得體委每次見到歐揚第一反應就是抱頭下蹲大喊‘救命’!”
“歐揚成績特爛,高考總分一百不到,又是特能惹事的主,為了能把這位爺送出去,歐揚爸趁歐揚泡吧喝醉直接把他用繩子捆好綁牢靠,扔到多倫多航班上。”兩人默契十足地配合著拆歐揚後臺。
陸賽男囧:上樑不正下樑歪,原來歐揚愛玩捆綁這賤招是從他爸那兒學來的啊!
女伴們只是溫和地笑,多數時沉默不說話,完全可以看出這出戏是為陸賽男擺臺的,只為博她一笑。
女伴們心裡小小羨慕的同時不得不為談笑風生的男人們斟酒。
晶亮的高腳杯瞬間盛滿金色液體,1982年珍藏的軒尼詩銘牌在微暗的燈光下依舊熠熠生輝。
不覺間兩輪過後,話題越來越開放,直接上有顏色的段子。
李卓凡說:“明清時有對新人結婚,洞房花燭夜時,新郎附庸風雅,學作對聯,新郎出上聯:真美真樂真鮮血,新娘對下聯:好癢好痛好快火。”旋即眨眼,笑說:“還有一橫批,你們猜猜是什麼?”
朱熹彥:“去你大爺的!有話快說!”
歐揚趁機不動聲色間將手搭在陸賽男腰間,又是揉又是按,笑得既開懷又曖昧。
李卓凡將身體納入舒適的沙發,得意一笑:“我告訴你們橫批:夾逼定理。”
大家一愣,會意後皆鬨堂大笑。
歐揚笑得跟花蝴蝶似的,一副“我知道你懂的,你別擺出你不懂,你明明就是懂裝不懂,”的欠抽表情。
陸賽男輕咳一聲,歐揚用綠幽幽狼一般的眼神不滿地看她,見她沒什麼反應,越來越得寸進尺,直接膩歪地往胸前蹭,試圖再次成功揩油。
陸賽男長期遭受變態人渣杜慕清的強大氣場影響,直接皺眉,冷聲說:“歐揚,萬惡淫為首,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惹事的禍根割了?”
眾人默,歐揚獨囧:好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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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場時,大家禮貌地交換名片和聯絡號碼,不知歐揚在李卓凡的耳邊嘀咕了些什麼,李卓凡那微胖白皙的臉從戲謔的笑直接變為異色繼而是尊重、敬仰和小心翼翼地仰望,甚至是略微有些害怕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