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要你親口對我說。”充滿憤怒和斥責的口吻,面部表情惡狠狠的。
陸賽男當然不敢親口和他說,她因為討厭他這個變態死人渣才主動辭職。
實際上她最害怕杜慕清,杜慕清惡整人的方法無數,尤其是在精神上的冷暴力就如同一把無形的刀劍,不流一滴血,殺人無形,卻痛到深處。
以至於當時的情況下陸賽男直接怯懦地吞嚥了口水,苦著臉,在他強大的氣場下露出獻媚的表情:“杜總,我錯了。”(┳_┳)…
杜慕清臉色一沉,嘆息一聲後,說:“陸賽男,少想那些花花心思,歐揚能給你一切麼?”
陸賽男心裡頓時委屈無比:“這關歐揚什麼事?”
兩人在客廳僵持地站立著,直到私人助理到來打破尷尬。
杜慕清並不去看私人助理,只厲聲問陸賽男:“你還要休假幾天才肯上班?”
“明……明天就去上班……”
“天天就知道和歐揚那種花花公子游玩泡吧,你還知道學習充電、專心看書麼?”
“可……。可是歐揚是我男朋友。”終於弱弱地出聲承認了。
聞言杜慕清表情變得有些僵硬,臉色十分蒼白,目光緊緊鎖住她。
私人助理緊張兮兮地跑到他面前,扶住他:“杜總,你是不是不舒服?”
陸賽男心裡疙瘩一聲:不會被自己氣出病來吧?還是他本身就有不治之症啊?
杜慕清眉頭緊皺,修長寬大的手覆蓋住額頭,額頭沁出飽滿的汗粒,定神良久,才咬牙說:“沒事。”
明明一看就是有事,站都站不穩,連移步都需要人扶著,陸賽男這麼想著的時候到底最後同情心氾濫了直接上前察言觀色。
可她還未走到杜慕清面前,杜慕清直接伸手拽住她手腕,力氣太大,連她都站不穩,一不留神他就靠在她肩膀上。
陸賽男下意識地疾呼:“杜總。”
杜慕清果然身體不太好,以半抱著她的姿勢靠在她肩膀上的身軀微微顫抖著。
陸賽男求助的眼神望向一旁的私人助理。
只見助理小姐迅速地搭手,兩人合作,亦步亦趨地駕著杜慕清坐到沙發上。
坐到沙發上的杜慕清控制著眼簾內金花四濺的眩暈感,嘴唇緊抿,扼住她手腕的十指更加用力,聲音虛弱地問:“答應我一件事。”
陸賽男皺眉,不滿道:“身體快倒塌了,您還利用最後時間和員工斤斤計較?”
杜慕清的私人助理乾巴巴地笑著解釋:“陸小姐,請多見諒,杜總每天行程排得很滿,比如今天除了工程建設的籌建會和協調會,還有相關的建委、規劃和國土方面的會議,另外有兩個慶典儀式。他身體原本就不好,經常失眠,您先聽他把話說完,好嗎?”
陸賽男表情鬱卒:“好。”
杜慕清並不感激私人助理的體貼,皺著因疼痛而痙攣的眉角:“在我炒掉你之前,請……。請別離開我。”那個“請”字吐字清晰卻有些艱難地停頓了兩下,這大概是助理第一次見到睿智超凡如天神一般存在的上司第一次用請求的口吻和異性說話。
陸賽男狐疑地看他兩眼,弱弱地出聲問:“杜總,您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症?怎麼現在這個氣氛搞得好像臨終託孤或臨終遺言,而現在的你表情就只有四個字可以概括——‘迴光返照’。”
私人助理大汗,尷尬地訕笑,生平第一次不知該怎麼搭話。
杜慕清臉上流露出又震驚又生氣的表情,繼而目光一直盯著她,口氣卻輕柔許多:“陸賽男,你和歐揚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他竟然沒把你變成女人。”
唉?這話什麼意思?陸賽男聽不懂。
對於聽不懂的內容,且是不感興趣的成